但他行踪不定,且混迹暗道,身份不干净,不好接触。
我担心打草惊蛇,还在思虑最好最平稳办法。”
傅子扬一眼认出强仔:“这是一名通缉犯?他居然藏匿在这个地点。”
“见这种亡命之徒的确危险,最好不要招惹上。”
因为比起找孩子,大人的健康也很重要。
伊兰道:“我的药马上到,先从老伯下手,如果唤醒不了老伯的深层记忆,或有利信息,再从这个人下手。”
“嗯。”薄战夜赞同。
为犒劳两人,他带两人先入住还算干净的地方,吃当地海鲜,等待药物到达后,才继续计划。
伊兰为老伯服药,重新进行第二次催眠。
“您看到那个女孩儿了吗?穿着什么衣服?她在做什么?”
服用药物后的老伯明显记忆深刻许多,轻轻道:
“看到了,她在找妈妈……”
“她脚下没穿鞋,手里拿着脏兮兮的馒头,好像是地上捡的,在找妈妈……”
“她在叫妈妈……”
薄战夜心底狠狠揪紧。
每听一个字,心脏都被一只大手揪住,生疼,喘不过气。
他不敢想象当时的女儿有多可怜。
伊兰继续扇动熏香,将催眠音乐调整的更为舒缓入心,然后问:
“她找到妈妈了吗?跟什么人走了?”
老伯苍老的唇揭开,说:“她没找到妈妈,周围没有她的妈妈。”
“她看到地上有个小气球,想去捡气球,气球往前滚……她跟在后面追……小脚没有穿鞋子……”
“然后呢?”
“然后……”老伯缓缓呼吸一口气,说:
“气球停下,她弯身去捡,被一只手拉进巷子里。”
“拉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