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离、离婚?”张茹雪错愕不已:“老师……你和太太怎么会……”
“听不懂离婚的意思?还叫什么太太?”冷厉声扬出。
张茹雪吓得小脸儿一白,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注意称呼,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会离婚。”
“的确,总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腿残,坐在轮椅上被自己的妻子抛弃,抢夺孩子。”
薄战夜高高在上,极冷而讽刺的话语,更像是说给自己和傅溪溪听。
同时,也当着外人的面羞辱了她。
傅溪溪垂着的手拽紧。
她知道他生气,发怒,一切都可以理解,可他告诉一个女人离婚,还指责自己的前妻。
她不信,他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不会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给那女人可乘之机。
她是真的没想过事情会往这方面发展,心里难受到极致,却有苦说不出。
她深吸一口气,对张茹雪道:“张小姐,我和九爷有私事要谈,能麻烦你先回去吗?”
张茹雪立即点头:“好的,我马上走。”
她拿起位置上的包包就要离开,薄战夜却道:
“这个家现在已经不是你说的算,何况,我们没有单独私聊的必要,你有事直说。”
“张同学,你先留下,处理完事情我和你还有事情要做。”
张茹雪一怔,脚步僵在原地:“……”
傅溪溪则气的手心捏紧,气血上涌。
她走过去,一把将律师函砸在他脸上:“好,不愿和我单独聊是吗?正好,我也不想跟你这无情无义、多心混蛋的人私聊!
我问你,一定要闹上法庭,搞得那么难堪吗?”
薄战夜俊美立体的脸被纸张割的生疼,面色却是无色无波。
只抬起深邃清冷眼眸,冷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