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
因为一个你认识一年的女人,你就这么对我?
她到底有哪里好?哪里值得你这样!”
傅溪溪微愣:“……”
不敢说话,有种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无辜。
床上的薄战夜寒了脸,冷淡无情又卷夹着风雨的眼眸看向宋菲儿。
终于掀唇:“你给白莞儿提供药物,一同伤害小溪,你以为我不知道?”
什么?
宋菲儿一怔,如若雷劈。
薄战夜道:“我很早之前就在思考,白莞儿如何从监狱逃开、如何在救小溪的解药里下毒问题。
昨天,我忽然想通了。
当初白莞儿的确拥有那味解药,必然是你不甘心小溪得救,更不甘心白莞儿嫁给我,所以你提供毒药,教白莞儿在解药里放毒。
之后白莞儿入狱,你知道她会做出疯狂伤害小溪的行为,因此利用宋家权利帮助她逃出监狱。
在此之后,小溪落入白莞儿手中,也是你将解药教给白莞儿,让小溪未能发病死亡。
但我估计,你给的解药应该不能治疗好小溪,或者又是一种慢性毒药。
最后,事情发展到昨天那个地步,你想借我的手杀掉白莞儿,再等小溪死亡,你成为最后赢家,坐收渔翁之利。
宋菲儿,我所说的一切,应该没有错误?”
一字一句,字字指责,句句指证,寒冷结冰。
宋菲儿整个人僵在原地,没想到薄战夜会说出这些!
慌乱无比:“不是的,我没有……”
“九哥哥你想错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呵!”薄战夜冷笑一声,将一叠资料拿出,丢在床上:
“我也的确从不怀疑你,不认为你是那样的人。
毕竟你虽然任性胡闹,但人品不坏。
可惜你昨天出现的时间好巧不巧,正好再白莞儿的计算之内。
之后我让莫南西调查,证实你的确从医库中调取毒药,而那味毒和小溪服用白莞儿解药后所中的毒一样。
除此之外,你还在研究失忆麻痹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