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望了一眼,便会意赵心兰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免有些无奈。

“薄夫人,都是父母,自然理解你的意思。其实在此之前,我们也十分欣赏九爷,认为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包括现在也是。

之所以会为难那样,主要是薄家老爷之前做的有些过份,不希望溪溪嫁过去以后吃苦头。”

国雅琴道:“是的,虽然我们让他去南非,其实我们也有安排人暗地跟踪,在紧要关头出现,断然不会让出现大问题。

就现在而言,薄老爷以及薄正德夫妇对溪溪态度完全改观,以后不敢欺负,我认为便是显而易见的效果。

当然,薄九是很不错的人,在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完全看到他的决心和态度,决定结束考验,让两个孩子安安稳稳结婚在一起。”

赵心兰听到这话,心里的情绪平复不少。

不过对她而言,傅懿谦夫妇始终认为那一切的伤害是理所应当,且比较强势,只怕日后小夜的日子不会好过。

可惜,她偏偏很无奈,不能说太多,怕把事情给搞砸。

她道:“好,那就谢谢你们,我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回去了。”

她起身离开。

国雅琴吩咐人去送,也被拒绝。

等她走后,三人面色复杂。

“薄九的母亲,怕是记恨上我们了。”

“她没有坏心和利益心,只是心疼儿子,不记恨是不可能的。”

“哎,是不是我们做的太过了?”

傅懿谦道:“她丈夫想伤害溪溪,尸骨无存的时候,我觉得才太过份。

若不是看在溪溪死心塌地喜欢薄战夜,还有孩子的份上,薄怀景一家根本不可能还相安无事活着。

人总是这样,只看到自己的心疼,不会去想对错。”

国雅琴叹一口气:“啊,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她对我们有意见没事,只怕以后将这份意见放到溪溪身上。”

傅懿谦:“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