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恭敬的只差把人捧上天。

薄战夜听到那三个名字,脸色温柔些许,轻嗯一声,让他们下去。

然后望向兰溪溪:“寓意挺好,你也吃点?”

兰溪溪摇头:“我这几天被我哥强制性吃美食,吃燕窝,都胖了不少,现在吃不下。

你吃吧,我看着你吃。”

说完,她趴到桌子上望着他。

薄战夜挑了挑眉,视线在她脸上一番打量,随后落到衣服领口:

“怎么看不出来胖了?我手感测量测量?”

兰溪溪随着他的目光和幽深话语,第一时间明白‘测量’是什么意思,身子一怔:

“……你还要不要脸?无耻。”

薄战夜收回目光:“嗯,我无耻,无耻的每天想我的女人,吃的怎样,过的怎样,听她说胖了,想量量也是无耻。”

兰溪溪:“……”

行吧!

他永远一本正经,有说不完的道理和理由,反正她说不过他。

她坐在那里,就那么看着他吃饭。

他的动作和常人明明无异,但身上总像带着光环,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贵气,连吃饭的动作都那么迷人。

这样的他,很难不让人沦陷。

一旦沦陷,便是万劫不复。

譬如,他和白莞儿发生关系,那么触碰底线和原则的事情,她不该原谅的。

可……还是无法松开,放手。

薄战夜,他可知他是毒药,害他中毒太深。

回去的路上。

兰溪溪心情有些低落,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

“那晚的事情和我说说吧,我想听。”

薄战夜一时没反应过来,望着她:“哪晚?”

“就……就那晚啊!还有哪晚?”兰溪溪声音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