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她的心寒失落,表达的淋漓尽致。
薄战夜幽邃黑眸盯着她,忽然间感觉这个小姑娘比他想的还要无情。
缠着他时要命,离开时也要命。
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我能满足你。”
话落,强势吻住她的红唇。
兰溪溪猝不及防睁大双眸:“你……你放开,我说的不是那个满足!”
然,男人根本不给她挣扎拒绝机会,继续亲着她,闯入她的唇内,长舌掠夺她的香甜。
那么霸道,那么炙热,那么不受控制。
直到将她吻得喘不上气,他才微微松开她,凝视她委屈发红的眼睛,暗哑道:
“我说的也不是那个满足。
我要的,同样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
要说践踏你的真心和感情,你确定不是冤枉?平时我可是宠你都来不及。”
他的声音温柔,沉敛,浑厚。
像大提琴般那么好听,动心。
兰溪溪正要说话反驳,他又亲了亲她唇,然后,加重语气道:
“若我左拥右抱碰了她,和她或任何一个女人有关系,我把第三条腿废了丢去喂狗,一辈子不能人道。”
冷厉!狠辣!残忍!
绝对没有哪个男人能对自己这么狠。
兰溪溪狠狠怔住,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眼睛里的专注严谨,也不像说谎……
他似乎也没有骗她的必要?
可……
“你明明背着我和她在一起,给她开房,身上还有口红印。”
薄战夜掀唇:“她得了肺癌。”
什、什么……
肺癌?
兰溪溪不可置信睁大眼睛,错愕震惊望着他:“怎、怎么可能?她还那么年轻,看起来那么健康。”
薄战夜眸光下沉,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