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理解她的心情:眼睛里满是危险暗芒。

他拿出手机拨打莫南西电话:“断了兰家所有合作!一天内,我要看到兰氏股票崩盘。”

兰溪溪诧异抬起眸,望着他冷俊的脸:“你做什么?”

薄战夜:“让我的女人难过,必然让他付出代价。”

利落,霸气,强势。

兰溪溪:“……”

感动是感动,但……

“会不会太残忍了点?”

“有什么可残忍的?招惹你,就要承受相应后果。”他的语气不容商量。

兰溪溪一点也不想问兰枭说话,但兰氏公司与股票关联到上千上万个工人,和数以亿计的股民。

“兰枭的错,不该让别人牵连。”

薄战夜宠溺柔声问:“那你想要怎么?”

兰溪溪黑白分明的眼睛转动,片刻后,说:

“他讨厌,打他一顿。”

“幼稚。”薄战夜捏捏她鼻子,下一秒,还是顺应道;“听你的,拳击场打一顿。”

他的声音真的非常磁性宠溺。

这样的态度,更是有种对女人百依百顺的既视感。

兰溪溪心里的委屈消散许多,这才发现今夜的雪额外大。

白白的鹅毛落在薄战夜头发上,肩上,格外好看。

她忍不住问:“下雪了,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共白头?”

薄战夜擦擦她小脸上的泪痕,深邃眸光宠溺:

“白头还要四十年,现在说这话太早。”

兰溪溪嘟嘴:“才不是。

四十年以后你七十岁,我才六十多点,我的头发肯定没有白!”

薄战夜:“……”

“所以,你是在嫌弃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