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快速回神,被这狱警的智商气到,忍不住骂人:

“我要是兰娇,会说自己是兰溪溪吗?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

这么粗糙的谎言,就算见到九爷,也会一秒即破!我会蠢到那个地步吗?

可是,如果我真是兰溪溪,冤死在这里,让兰娇代替我逍遥法外,你就是最大的失职者!

到时候你负得起责任吗?

你有没有判断力!到底怎么毕的业?进的这里?”

狱警被骂的满脸发白。

他不否认兰溪溪说的话。

可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谁知道她又在耍什么幺蛾子!

“我要是不小心放你出去,才负不起责任!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她嘴堵上,手也捆好,免得砸门。”

“是。”

兰溪溪被几人绑到了小床上,门也随之关上。

她所有的希望再次落入谷底,眼睛变暗变淡。

以这些人对兰娇的厌恶和智商,她根本别想找到办法,唯一的机会就是三天后、庭审……

只有那个时候,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可这三天,谁知道兰娇在外面做什么幺蛾子?

拜托拜托,小墨,丫丫,薄战夜,他们一定要发现她的不对劲。

……

外面。

薄战夜昨晚陪‘兰溪溪’住在民宅,并未休息好。

因为兰娇的事,是她心结,他自然要出手摆平。

但,横在中间的是国夫人。

一大清早,国夫人便亲自到达这里:

“薄九爷,溪溪,你们一定要做到那个地步吗?

娇娇她是做的很错,我也不为她说话,但她那么年轻,就除以死刑,我……实在想不得那个画面。

算我拜托你们,放她一条生路,将她判处无期徒刑都行,行吗?”

薄战夜作为帝国位高权重,且说话很有分量的人,是应该权衡利弊,且给国夫人几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