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完孩子该去上班的,结果特意倒回来给她送馄饨?
还那么温柔?
“谢、谢谢。”她从嘴里说出的三个字,哽塞,尴尬。
薄战夜深邃视线看着她,片刻,移开:“下午我去接孩子,你不用操心。”
说完,他转身朝外走去……
“薄战夜。”兰溪溪小脸儿一急,跑上去一抱抱住他劲实的腰,解释道:
“昨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故意留宿南大哥家,是心情不好喝醉,跟你打电话,意外打到南大哥那里去,南大哥才去接喝醉的我。
早上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衣服吐脏了,南大哥让我洗澡,替我洗衣服,我不好意思,才答应去洗。
之后穿着南大哥准备的客人沐浴服下楼,恰好听到你来,当时的衣着很容易让你误会,我就想换烘干机里我自己的衣服,结果哪儿想到刚换到一半,你就进来了,弄巧成拙……
真的,我发誓这绝对是事实!没有一个字的谎言!”
她说着,松开他,甚至站到他面前,举着小手做发誓状,目光直直的望着他。
那里面满是坦诚与认真,慌张和害怕。
害怕他不信。
而此刻的她,穿着一套白色睡衣,头发随意披散,小脸儿发白。
生过病的她看起来极为羸弱娇小,楚楚可怜,又带着特别的坚韧。
薄战夜眼眸微深,视线落在她眼睛上。
足足一分钟,他还未开口,兰溪溪忽而挫败,似泄了气的皮球:
“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你生气的不只是这件事。
怀孕的事,虽然我那晚毫无意识,之后也不知道,但我的的确确和南大哥发生了关系,还怀了孕。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个,我自己也忍受不了,我知道自己不配再待在你身边。
婚礼延期了是吗?找个时机宣布取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