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笑了笑:“你应该庆幸拥有我这样的男人,你看哪个男人颜值好,能力好,还专一?

她们喜欢,说明她们有眼光。”

温柔雅致,自信从容。

这样的话若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一定自大狂妄,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毫不违和。

兰溪溪忍不住噗嗤一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薄战夜脸色总算柔和下来:“不生气了?”

兰溪溪一怔,原来他是特意说那些话逗她开心?

心里像灌了蜜暖暖的,甜甜的:

“本来就没生气,你能当众那么庇护我,我很满足。但下次还是给她留点面子吧,毕竟她是救过你的人,再说关系搞得太僵,我在中间就成了罪人。”

“好,听你的。”薄战夜温言细语,脾气特别好。

他扳过她的脸,细碎目光落在上面检查她的伤势,在看到上面绯红一片时,幽邃某种蒙上心疼与忽明忽暗的阴沉:

“下次别让任何人打你。”

兰溪溪知道他这是心疼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她扬起嘴角:

“没事啦,不疼。抹点药很快就会消肿的。

而且悄悄告诉你,这巴掌在我意料之中。”

“嗯?”薄战夜不解皱眉。

兰溪溪看他万分心疼的模样,忍不住将真实情况告诉他:

“我在出门之前,就知道楼道里一定有隐藏记者。

我在赌,如果宋菲儿离开,那就算了。如果她还在,要对我动手,就正好借记者吓她一次。

不然她每次对我动手动脚,丝毫无所畏惧,舆论的力量最大,她若被大家骂一次,下次肯定不敢再随意对我动手。

也算是牺牲一次,换来以后无数次的安宁。”

她说的认认真真,神色洋溢自信,好似这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一个主意。

薄战夜噙着她,琥珀色的睿智眼睛看不出真实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