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男人强势堵住她的唇,无比霸道,无比用力。

浓浓的气息席卷,令人窒息。

兰溪溪不一会儿,就大脑缺氧,喘不过气来。

他今晚真的有病!

为什么这么阴晴不定?说好日后,还这么对她?

等等……

她好像明白了!他说的意思是……!!!

天!

瞬间,兰溪溪小脸儿红个彻底,心头涌上强烈的慌乱。

她知道,男人真的动怒了。而动怒的男人,没有理智,更没有自控,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怕他真在这里做了那啥。

兰溪溪从唇里艰难地挤出声音:“薄战夜,你冷静……我知道错了,我们就这样谈,马上谈,你快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无比慌乱,动作带着强烈的挣扎。

薄战夜从不屑对她用强,松开了她,给她一次机会:

“说说看,哪儿错了?你只有一次机会。”

绝对的危险。

兰溪溪并不认为自己有错,相反,心里头还很委屈。

但,为了安全,她昧着良心说鬼话:

“我不该去国艺会,不该和许宴北打招呼,不该看他做的蛋糕。”

“还有呢?”

还有?

还有么?

兰溪溪想了想,勉强找到第二个理由:

“我不该没等你原谅,就和老师离开,应该乖乖等你,哄你,直到你原谅我,我才走。”

闻言,薄战夜异常俊美又异常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没了?看来你不仅没意识到深刻的问题,还很不服。”

不服,就要收拾。

话语里的意味那么明显!

兰溪溪吓得手心一紧,委屈又生气。

看着他似乎真的要吃了她的样子,更是莫由来一阵火冒,转变态度:

“不!我很服,服你偏执病态,明明自己和别的女人交往,谈笑风生,却不允许我和师兄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