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用。”兰溪溪快速叫住他,解释:

“就是玻璃扎在背上,皮外伤,消炎两天就会好,你不用特意过来的。

再说,你不是忙绿地项目嘛,现在要一心一意对待工作,别让夫人和奶奶失望。

你放心,伤口一消炎,我马上就回去。”

她认真保证。

薄西朗方才消逝焦急。

思量过后,他道:“好,你姐不是在那边?我让她多照顾你。

好好养伤,有事情随时跟我打电话。”

说是让兰娇照顾,无不是让兰娇监视,阻止她和薄战夜见面。

兰溪溪不好多说,挂断电话的同时,松下一口气。

只要薄西朗没发病就好,他发起病来,很可怕。

‘咕~~’肚子不合时宜响起声音。

兰溪溪昨晚到今天什么都没吃,望向薄战夜。

他坐在床边位置上,双腿叠叉,姿势优雅尊贵,俊美冷凝。

奇怪,她哪儿得罪他了吗?

“你买的什么早餐?闻着好香。”兰溪溪转移话题。

薄战夜却并未给她,而是漆黑深邃的目光盯着她,似要将她看穿、看透。

兰溪溪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后背发凉:

“怎么了?”她才醒,什么都没做啊……

就在她好奇间,男人清冷低沉嗓音扬出:

“你对我,到底怎么想?”

质问,生气。

兰溪溪一怔。

躲过昨晚,也没能躲过今天?

她抿了抿唇:“如果我说不知道,不确定,你会怎么样?”

薄战夜:“……所以,喜欢可以随便说出口?一次次闯入我的世界,从不打算负责任?”

兰溪溪皱起秀眉。

那话说的怎么她好像负心汉是的?

她开口,理智分析:

“九爷,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哪儿需要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