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掀唇,淡淡道:“不喜欢外人碰我的身体。”
额……
他昨晚在山上不是也让医生上的药吗?
薄战夜似看透她的疑虑,回答:
“当时没体力,无暇顾及。”
哦。
是这样。
兰溪溪真想说,他洁癖可真大的,连医生都接受不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高贵挑剔,得天独厚的男人,丝丝密密让人温暖。
将两盒饭放在小桌上,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好听声音意外响起:
“过来,帮我一下。”
帮他?
若他直接叫她帮忙,她肯定没有问题,可他刚刚说不想外人碰他,转而又叫她过去……
显得她对他不一样……
“那个……我手残。我替你叫医生吧?让医生戴手套!”
她的局促拒绝,让薄战夜微微不悦,抬眸看她:
“上药而已,又不是上我,那么抗拒做什么?”
兰溪溪:“咳咳……”
他怎么用这种方式表达问题!很尴尬爱昧好吗!
见她脸红局促,薄战夜又道:
“怎么?昨晚面对薄西朗不是还挺开放?”
兰溪溪一怔。
昨晚:尿壶!
他居然那么小气!还翻隔夜账!
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她走过去:
“好,我帮你处理,你躺着别动,我来上药。”
她开始拿棉签,医药。
薄战夜这才勾了勾唇角,拿开手,倚靠在病床上,任由她处理。
他的伤口很严重。
手上、腰上、胸膛上,到处都有。
完全可以想象昨晚是一场怎样的厮杀。
兰溪溪喉咙似堵了块黄连,极苦,极难受。
若不是她,他不会受这么多伤,薄西朗也不会躺在医院。
或许,八字先生说的没错,她的确生来不详。
一滴泪落在薄战夜手背。
他抬眸,才发现女人面色很不好,心不由得一紧,,一把将她拉下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