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没检查好,你关心?”
一跑去病房就和薄西朗打情骂俏,哪儿记得他的存在?
兰溪溪睫毛煽动:“我哪儿没关心了?就……
反正有兰娇陪着你嘛,不需要那么多人。”
薄战夜直直盯着她:“所以,你就跑给薄西朗递尿壶?”
明明不文雅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反而有种矜贵的高冷,醋意。
兰溪溪小脸儿绯红:
“他是病人,我就扶下壶,又不是碰那里,更没看。”
“你还想碰?想看?”
“……”
兰溪溪简直无语。
吵着吵着,她发现更无语的是……
她干嘛要跟他解释?
这情况像男朋友吃醋,女朋友在解释,太奇怪!
她局促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咕……”一道突然的声音响起。
来的正是时候!
兰溪溪丝毫也不觉得尴尬,开口说:
“我饿了,出去买点吃的。”
薄战夜盯着她离开。
只是在她走过身边时,道:
“扶我。”
啥啥啥?扶他?
兰溪溪顿住脚步望他,睁大的眼神明显在说:她没听错吧?
薄战夜凝着她,一字一句从唇瓣里飘出:
“怎么,他没事躺在床上,你可以给他扶尿壶。
我重伤在身,不扶我?”
额。。。
这茬儿是过不去了是吗?
兰溪溪抓抓头发:“你不是好的?”
说实话,他身体素质好的超乎她预料。
毕竟他被撞那么多次,还生杀野猪,情况比薄西朗严重许多,结果他这么快恢复的像没事人。
薄战夜清冷矜贵。
片刻,他当着她面解开衬衫扣子。
修长且指骨分明的手做起这个动作来,野性,充满诱惑。
“啊!你干嘛?”兰溪溪吓得抬起手,立即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