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薄战夜顿住脚步,玩味而又极其冷淡道:
“在帝城,还没有我薄战夜不能动的人。
拭目以待,你的父亲如何不放过我。”
随后,他又对莫南西说:
“别忘了事后给萧太子打麻药。
萧太子还要luo奔一圈。”
事后再打麻药!
带伤luo奔!
这是多么冷血,多么可怕!
众人看着薄战夜离开的高冷背影,心底一阵冷寒......
只听说过得罪九爷,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
兰溪溪今晚没有回去。
她不想面对薄西朗,也不想看到薄战夜。
“你好,麻烦给我两杯酒。”
“小姐,要哪种酒呢?”
“随便,烧心,解愁的就行。”
兰溪溪说完,走到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四年前,她以为她够可悲。
四年后,还有更可悲。
她一杯接一杯喝着酒。
全然没注意到,一旁两个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那女孩看来很失落啊。”
“这不正是机会?”
“去撩到手,今晚我们有乐子了。”
两男人走上去,一人坐一边,将兰溪溪卡在中间:
“小妹妹,心情不好啊?”
“有什么苦恼跟哥哥们说,哥哥帮你。”
兰溪溪酒量很小,再加上心情糟糕,此刻已经醉了。
她模模糊糊的视线看他们一眼,还未说话,直接趴倒在桌上。
“哟呵,今晚这么顺利?”
“走,小妹妹,外面凉,哥哥带你回家。”
男人高兴的像捡了宝,伸手落在兰溪溪的手臂上,想要带走她。
然。
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落下。
用力一扭。
“啊!”男人大叫一声,手显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