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说不过去。

只是……想到兰溪溪的所作所为，还让薄西朗发消息要那套房子，薄战夜冷凉喝下一杯酒：

“人家的情趣，有何奇怪？”

态度太冷。

肖子与皱眉：“你怎么了？之前不是说要知道哪儿得罪她？现在又没想法了？

要我说，你啥都别想，好好陪陪老太太吧，今天的综合检查很不乐观。”

薄战夜诧异拧眉：“不是已经平稳？”

“再平稳年纪也摆在那里，之前教授预估半年，我估计时间可能还要缩短。”

这个话语，令薄战夜脸色深沉，黑暗。

他从小跟着奶奶的时间多，奶奶对他也很偏爱，现在被告知只有这么短的时间……

“我回去了。”

“好。”

肖子与和盛琛没有留他。

毕竟现在，他能不把注意力放在兰溪溪身上，就是万幸。

但……

“四哥，你有没有觉得九哥今天的情绪格外不寻常？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嗯。他不愿说，任由他自己消化吧。”

“哎！好希望时光倒回，那我一定不让他到S城出差，认识兰溪溪。

咦，我可以研究失忆类的药物或实验。”

“……”

……

薄战夜在城里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回到薄宅。

待身上酒意散去，他进入奶奶房间，坐到床边：

“奶奶，还没睡？”

云安娴睁开眼，眼睛很柔和，也很无力，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

甚至，说话的声音也很虚弱：

“嗯，九，娇娇呢？”

“她在忙，奶奶想见她？我现在跟她发消息。”薄战夜拿出手机。

云安娴却摆了摆手：“不用了，明天再让她过来吧。九，奶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没什么遗憾，就希望你和娇娇好好的，不要让奶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