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肖子与郁闷:
“九哥你真是疯了么,兰溪溪哪儿有兰娇好了?为什么非要和她纠缠?搞得自己皮肉受伤?”
盛琛更不用说,脸色比冰块还冷。
之前跳车,现在把薄九咬成这样,还敢打薄九巴掌,那女人分明有暴躁症。
“老太太那个样子,你还有心思和她纠缠?到底在想些什么?”
薄战夜喝下一口酒,扫他们一眼,起身:
“走了。”
“诶!走什么啊?我不说她坏话还不行么?”肖子与拉薄战夜坐下:
“你跟我们说说情况啊,现在这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
盛琛高贵掀唇:“叫我们来,就这样走?”
看着两人期待又诚恳的眼神,薄战夜倒没再走。
只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杯喝着闷酒。
直到——
一瓶酒见底,他尊贵的身姿才靠到沙发上,烦躁冷凝道:
“兰溪溪似乎有什么事情。”
“嗯?事情?什么事情?”肖子与很是好奇诧异,不信的说:
“我之前见她,她和薄西朗关系特别好,很开心,很恩爱,不像有事情的样子啊。”
薄战夜一个冷眼扫过去:“你对薄西朗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这时候谁准你提他?”
咳咳!
他是堂堂男子汉,直的好吗!就算弯,也不可能喜欢那种斯文类型好吗?
得了,今晚的九哥不能惹。
肖子与改口道:“那九哥你觉得她哪儿有事情?”
薄战夜凉凉掀唇:“她对我很冷,连话都懒得说那种地步,感觉……我得罪了她?”
盛琛:“……”
肖子与:“……”
薄战夜是疯了?兰溪溪喜欢薄西朗后,不理他难道不很正常?
况且,从来只有别人得罪他,没有他得罪别人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