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什么事?”
果然,只有兰溪溪,才能吸引他的注意。
肖子与拉着他,到临时搭建的帐篷下:
“你坐好,我边给你处理伤口,边说。”
薄战夜这次倒挺配合,口头上依旧督促:“加紧时间。”
“好。”肖子与利落剪开他的白衬衣,打开药箱,一边给他擦洗伤,一边说;
“网络上爆出一则新闻,兰溪溪对她养母大不敬,全网都在声讨她。
我来之前去兰家看小墨时,又正好碰到她从兰家出来,脸红红肿肿的,应该是被兰家人打了。”
薄战夜眼前,下意识浮现兰溪溪细白脸上明显的巴掌印,深邃如同大海的眸子下沉。
肖子与扫着他的脸色,叹一口气:
“心疼了?人家可不心疼你。我当时说你在这边受伤时,她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也没过问一声。
九哥,说实在的,她真不喜欢你这类的,你干嘛对她有想法?”
薄战夜一个厉色扫过去,冷着脸:
“谁对她有想法?包好没?包好就滚。”
“行行行,你对她没想法,我对她有想法,行不?”肖子与用力一季,洁白的绷带包扎好。
薄战夜修长身姿站起,未看他一眼,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新海项目是一跨海路桥,投资极大,工程亦大,从建筑部到工程就有足足数千米。
薄战夜一路巡看情况,脑海里下意识冒出肖子与先前的话语:
‘心疼了?人家可不心疼你。我当时说你在这边受伤时,她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也没过问一声’
‘说实在的,她真不喜欢你这类。’
不喜欢他这类?
他视线转移到不远处忙碌的薄西朗身上,她喜欢的就是那一类?
“啊,战夜!”突然地,身后响起女人声音。
薄战夜转身,一道柔软的身子便落入她怀中,他下意识抬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