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的主卧内。
肖子与给兰溪溪打上点滴,一脸感慨的望向薄战夜:
“高烧39度8,就差烧成傻子。九哥,你是把她丢冰湖里惩罚,还是把她放冰箱里冻了一夜?居然病的这么厉害。”
薄战夜:“……”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把她丢冰湖里喂鱼。
他冷冷道:“不过是让阿黑守着她在车上待了一晚,车上还有空调,算得上惩罚?”
肖子与连连摇头:“完全不算。阿黑只是看起来凶,又不咬人。但九哥,你眼睛里不是容不得沙子,她和薄西朗做了那样的事情,你居然才给那点惩罚?”
按照九哥的性格,应该抽筋拔骨啊。
薄战夜深邃视线扫一眼床上的兰溪溪,落在肖子与脸上:
“你真以为她和薄西朗有一腿?”
“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
薄战夜面色沉了下去:
“昨晚她口口声声说自己被算计,看起来不像假话,薄西朗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在宴会上和她做什么。
另外,从她上楼到我们上去,时间只有26分钟左右,除去换衣服以及在她在更衣室耽搁的时间,和薄西朗在花园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不到,你认为能做什么?
何况,她喜欢唐时深,有唐时深那样的男朋友,会看的上薄西朗?”
句句沉稳低沉的话语,是有条不紊的推断。
也是他昨晚深思一整晚的结果。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但因为生气,忽略太多细节。
肖子与听完,竖起大拇指:
“牛了,其实我也觉得兰溪溪不像那样的人,不然当初她不会为了救小墨,跳下高楼。而且她连你都看不上,怎么会看的上薄西朗。”
“……”
薄战夜脸色骤冷。
肖子与意识到说错话,连忙拍拍嘴,转移话题:
“总之,昨晚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设计,九哥你等她清醒后,好好问问情况,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