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少,麻烦你让一下。”

兰枭想到兰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心里就是一阵怒火:

“你觉得,你配进这个屋?连我的阿旺都比你有人情味,有出息。”

阿旺,是一只狗。

亲哥哥,用一只狗侮辱人。

兰溪溪小脸儿一暗。

薄战夜眉宇间浮过一抹寒气,正欲掀唇,兰溪溪意外变了脸色:

“枭少说的是,我的确不配进去,正好我也有事要忙,就先走了,再见。”

话落,她转身就走,丝毫不留。

兰枭没想到她这么硬气,沉了脸:“……该死,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有不少记者媒体关注,你想去哪儿?给我回来!”

“听到没有?站住!”

“兰溪溪,你耳聋了?”

然,不管兰枭怎么叫,兰溪溪都没有回头,继续往外走。

“这该死的女人!”

兰枭低骂一声,怒气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兰溪溪,你应该清楚今天的事不是儿戏,跟我闹,你没有好下场。”

兰溪溪手腕生痛,没想过自己的大哥,对自己如此薄情。

她淡凉一笑:“说我不配进屋的是枭少你,现在让我回去,又算什么呢?

还有,需要澄清一点,事情如果败露的话,是你们兰家没有好下场,不是我没有好下场。”

字字犀利,清脆。

他无情,她又何必有血?

兰枭是真没想到,乡下来的丫头敢跟他叫嚣。

随即想到什么,从唇齿里发出一声嗤笑:

“果然,至始至终你都没把我们当亲人,没把我当亲哥!不然怎会说出这种话语,当年又怎会冷血脱逃。”

什么?

没把她当亲人的是他们好吧?

真会贼喊捉贼,

兰溪溪不解的问道:“什么脱逃?”

兰枭却不想再提当年的事情,更不想离她,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