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神色虔诚。
舌尖勾过时,她倏然抱紧了他的头。
一瞬间软玉擦过脸颊,鼻尖都是浅淡的沁香。
男人的呼吸似乎又灼了些。
他吻上她的唇。
手指摸红探润地去了别处。
小姑娘身子猛然僵直,喉间的喘还来不及溢出,就被他吞噬。
指骨因用力而泛白,进着的,出着的,半点不由人,总想着戳到那顶顶深处去。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眶里泛起晶莹,将落未落。
“啪嗒!”
高跟鞋落了一只。
鞋面上的漂亮水晶映着玫瑰裙下的混乱。
他手指好灵活。
若非他吻的凶,她一定克制不住那般哭腔。
极端的空白里,她脱力地靠在他怀里。
晏扶风自然知道她因何这般,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娇里娇气的小姑娘。
“混蛋!”
“嗯,我是混蛋。”
她这一下捶的重了,虎口处都有些红。
男人温柔捉起她的手,在她泛红的皮肤上轻轻吻了吻,随即帮她揉着手。
阮羲和羞恼的厉害,索性埋在怀里,赌气似的不作声。
腿软的厉害,本来还想回去先瞧瞧几只小家伙的。
这下好了。
空荡荡的,该撕的不该撕的,都被他弄坏了。
便是裙摆再长,裙纱再厚,她也是不自在的。
“明天赔我一条!”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那条还来不及看的小碎布片片。
一时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
“好。”
......
他抱着小公主下车。
女孩子细腻纤瘦的小腿白的晃眼。
家里伺候的帮佣却一眼也不敢多看。
那位可是这澳城顶顶矜贵的主,是六爷放在心尖尖上姑娘。
晚风卷着大雪拂起缀着玫瑰的裙摆。
片刻后,便也只余浅淡的甜香。
若隐若现,如明月高悬。
......
她知道今夜逃不掉的,却未曾想他抱她上来,并未像从前那样,孟浪地将她抵在门板上。
而是在浴缸里,先给她放了热水。
又吩咐楼下煮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送上来。
唯恐她今夜穿的少,在外面受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