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妈妈一进屋,这唯一一个不知情人不在了,剩下的......包括娄爸爸都对她早有耳闻,就一整个大写的社死现场啊,家人们!
她轻轻抿了下唇。
装作自然地拿起果盘里一颗车厘子吃。
诶......这味道真不赖,莫名有种熟悉的好吃!
伸手,又拿了一个。
唔,甜的很,甜的很!
“好吃吗?”
“好吃!”
她答完后,愣了一下。
唔......鹤南弦他又笑了!
擦!
家人们谁懂啊!
“嗯,我种的。”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像晚风,像溪流。
可也裹着几分耐人寻味的复杂。
甜甜的车厘子刚咬开,她一时间就,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鹤老爷子尴尬地揪了揪孙子衣角。
孙子好像生气了。
呜呜呜,阮羲和也感觉到了......
“挺好的。”
除了这个,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老薅他身边的小草......确实这个很难评,但是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举报,比如说,霍澧属于一厢情愿,这情债,她阮羲和是不认的!
鹤南弦按住老爷子的手,脸上的和气收了些,他将那盘洗好的车厘子往她那边推了些:“车里备了一箱,早上刚摘的,晚点我让封序给你,你和小白送过去。”
“谢谢哥哥。”
她小声道了句谢。
鹤南弦不会真的在这里闹得她没脸,他生气是因为,她总是下意识想躲着自己,如果自己一味的让步,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他不介意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强势霸道一些。
娄爸爸刚才一直没说话,可是自家儿子的情敌都开始送东西了,霸道总裁能输么,不能!
“管家。”
“少爷。”
“今天早上空运来的车厘子给小白媳妇拿两箱过来。”
鹤南弦:......
“封序,再去摘三箱。”
“管家,四箱!”
“封序,五箱!”
“你们干啥呢?”娄老爷子做梦也没想到,自个儿就一会不在,儿子和那位怎么开始竞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