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特殊训练到底让他不至于当众失态,那些不正常的过度关注也被他很好地藏起。
例行公事般地靠近嫌疑人,挥手,让属下缴了对方手里的老式猎枪,并拷上手铐,确定只是暂时昏迷之后,便叫了担架进来将人抬走。
“姓名。”
“阮羲和。”
“年龄。”
“24。”过了生日就是24周岁,现在报24也没什么问题。
......
做笔录这事,她轻车熟路的很,有时候甚至配合到,根本不需要他提问,她就已经说出答案了。
这般本能似的反应,引得霍澧皱了下眉:“不是第一次了?”
阮羲和原本没有多关注眼前这人,毕竟持枪是重罪,来的可是武警部队,脸上拿特殊颜料抹的一塌糊涂,光能窥见眼前这个男人身材极好,压迫感十足,声音低沉好听,至于再多的那也是没有了。
她的重度颜控也只能在可以看得见脸的情况下才会发作。
挑了一下眉,阮羲和舔了下自己的后槽牙,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男人,眉眼间莫名妖气的很:“这是可以问的吗?”
霍澧被她这眼神勾的喉头一紧,捏着笔的手都微微收拢了些许,胳膊上的肌肉绷的死紧,连那声音都无端寮哑了许多:“我是说笔录。”
“嗯,不是第一次了。”
许是她方才话头打了岔。
这回答,莫名其妙就带着些情色的意味,霍澧收回视线,不再看她,可后续的问话却下意识快了许多。
警察比他们晚来五分钟。
领头的见霍澧亲自给人做笔录,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先不说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活,就说霍队那孤寡的劲,啥时候正眼看过女的,今儿个,忒他娘的反常了!
一个男人,一旦对哪个女人上了心,那眼神是掩饰不住的。
霍澧再收敛,从她身上扫过的眼神依旧是灼热烫人的。
阮羲和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同他保持距离。
“电话号码。”
她下意识报了前半段,只是中途收了口,指腹轻轻磨搓着手上的戒指,抬头同这人对视,状似无意地开口:“我平时手机静音可能接不到电话,要不留我男朋友的号码吧。”
霍澧停笔。
这一回,谁也没有率先移开视线。
对视的五六秒,他喉结滚了一次,那种很难言的侵略感也疯长无度。
“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