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东西啊,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一听商拾应不卖。
庞末的注意力瞬间就到了这幅图上。
“商老板,我是真的喜欢这幅画,您开个价吧,我要了。”
商拾应低笑一声:“庞先生,这画是我的一位小友画的,墨迹还未完全干透,待她日后有想出售的作品,我一定联系你。”
都是成年人了,庞末也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赖在这里。
但确实心下有几分遗憾。
以至于拿着阳春白雪临走前又问了商拾应一遍,另一幅当真不卖?
商拾应亲自把人送走。
回来时,便见小姑娘叼着毛笔,半蹲在在茶几前瞧那幅画呢。
她是没想到一群看起来挺保守的老大爷们还真能赏自己随笔画的艳图。
男人伸手,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怀里。
“要我帮你裱起来么?”
她脸一红,摇了摇头:“不用!不用!”
这种东西,哪能放出来的?
他低笑一声,还以为小丫头不知羞呢,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要画这种东西?”
“我看你那边有本古籍,插画太难看,我就自己动手了。”虽然她确实存了捉弄商拾应的念头......
“是因为在我这待的无聊么?”
“有点。”
“那过两天,我带你去外面收货,参加拍卖会好不好?”他的工作其实是很自由的,虽然时而枯燥,但是如果她想要好玩刺激些的流程,那他也可以多参加一些这类的活动。
“好呀。”她对这个行业的了解不算多,毕竟自己收藏的方式和他们这些专业的肯定不太一样,而且受某个前任的影响,她老把这一行跟考古画上等号。
“阿应,你下过墓么?”
“下过。”有博物馆的会专门请他去看。
“你也下过啊。”
“还有谁下过么?”
“一个朋友。”
“嗯,走吧,带你吃晚饭,我们晚点去泛舟。”
“好~”
......
商拾应包了条小木舫。
这样私密性会好些。
她坐在船舱里,只侧面开了扇木格纹的小窗。
河水的靡丽合着舱板的木香,略略勾人。
为了应景,阮羲和还特地换了披帛满身的宫装,外披滑落了些,露出半个白皙玉嫩的肩头,锁骨深深,引人垂怜。
侧坐在男人的怀里,赤着脚,脚踝上挂着泠泠作响的小铃铛,船儿走着水路,难免摇摇晃晃。
一晃,铃儿轻响,一晃,铃儿又响。
这般姿势倒真有些古时皇帝带着宠妃下江南夜游的风流劲了。
他的胳膊圈着女人的腰肢,有些紧,无端便压着几分躁动与占有。
“阿应你抱我好紧。”阮羲和轻轻挣了挣。
他没说话反倒鼻尖贴着她的后颈轻轻蹭了蹭,又将人拢紧了些。
小铃铛无措地晃了晃。
“阿应。”
她低哼一声,娇气地唤他名字。
男人一手拢着她,一手挑了支撑小窗打开的木栓。
“咯吱”一声。
窗子被轻轻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