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闻姐会这样!
饶是这几年大风大浪的实在见了不少,在遇到这种需要直面自己私密的事情时,她还是觉得有些嗯......难为情。
闻雀伊也觉得尴尬,没多待,但是临走前特地嘱咐了她一句:“悠着点,过度伤身,男人不能纵着。”
说完就走。
她刚关上门,就对上某只大妖孽似笑非笑的眼神。
男人半倚着门框,睡衣带子要落不落地挂在腰间,领子敞的很开,勾人的厉害。
阮羲和不自在地别开视线,轻轻咽了一下口水,猜他大概听到了闻姐的最后一句话。
不过男人倒是也没如何,只是走过来,将她轻轻抱起,手掌握住的那处,温柔里又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狠劲。
“要纵着我吗?”
她慌忙摇头!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她身体里待的太久,男人只是抱紧她,阮羲和便控制不住那股濕意,红着脸埋在他怀里,乖巧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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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他低哑的声音透着莫名的晦涩。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
屋里的一切,汹涌而又沉默。
......
马塞州虽然是男人的地盘,但总归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在没部署周密之前,也不好带着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小姑娘改了机票,不,确切点说,是退掉重买,他原本疯了一样想灌給她的东西,如今倒是不用那么急了。
还有三天,可以慢慢来。
......
她一觉醒来时,外面天色还是昏暗的。
顾渚紫太荒唐了,这几天,总叫她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刚想支着床面坐起来,可胳膊软的跟面条似的,哪有什么力气,嗓子也干哑的厉害,大抵是因为喊的太久,也哭了太久,浑身上下除了某处干爽冰凉,其他地方都酸涩难忍。
行吧......有人真的把珍惜时间在她身上用到了极致。
既然爬不起来,索性再重新躺回去。
前面几次醒来前的最后一眼是他,醒来后的第一眼也是他,难得有他轮空的时候。
小心地舒展了一下四肢。
刚摸出手机想刷会小视频放松一下,房门便被推开了。
客厅里的吊灯大抵是开着的,随着门缝变大,那懒洋洋的暖黄色光晕便也一点点溢散进来。
脚步声有些窸窣。
顾渚紫开了屋里的灯,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