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韶承邛是韶至的亲爹,俗话说,那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这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
即便韶至把人放出来给他们拘着,大家也该想一想才行,但是,今儿个来的这群人可没一个好相与的,能低头示弱也不过是怕韶至打上门,人财两空罢了。
韶承邛当家做主那会,他们日子过得可比现在舒坦,但是能在他头上拉屎,谁会不愿意呢!
当即便表示同意。
韶承邛哪能让他们如愿,都到这一步也该撕破脸皮了,可他刚拍案而起,就被后面的保镖扎了大剂量的镇定剂。
软软地瘫在座位上。
这一切的一切,看得长老团们的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仔细想来,这之间一环扣一环,那就说明韶至根本就不是临时起意的!
“老七,过分了。”
大长老抚了下胡须,笑着看向韶至,眉眼里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韶至索性扔了手里的雪茄,嚣张至极地挑了下眉头,低声轻笑,声音哑的厉害,只那字里行间颇有几分疯意:“那大长老觉得送长老团里的谁去当人质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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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向来爱做好人,站在中间和稀泥,一点一滴地攒着声望值,其实现实的很,还不是谁站上风,便向着谁!
果然,一个反问直接叫他闭了嘴。
韶至的眼神有意无意从韶如霜身上掠过。
女人握笔的手一点点收紧,脸上噙着笑,后背却慢慢沁出冷汗。
“这样吧,我大哥同父亲感情最好,一个人寂寞,两个人也好说说话,托德,去祠堂看看他醒了没有,醒了告诉他过来给父亲尽孝。”
“是!”
......
阮羲和做完笔录出来时,外面风大的不行。
她烦躁地用羽绒服裹紧了自己。
抓不到凶手,她的车子也就是白白牺牲,偏偏她心里有怀疑的目标,就特么没有线索,总不能说自己闻到了腐烂的玫瑰气味,就判定凶手是那个组织的人吧!
办案的总要实质性的证据,这种主观臆断的猜测根本没有用。
“肆肆,他们在恶心我。”
“我看出来了。”
“早晚有一天我给他们全送进去,艹。”
“就目前这个情况来说,稍微有点困难。”这帮人太谨慎了,说实话,如果有一天他们不带面具走在街上擦肩而过,正常情况下都没有人可以认出来。
毕竟那种腐烂的花香味也可能是对方障眼法里的其中一环,就像小明的妈妈今天长发,明天可能短发。
没有什么事情是百分百一定的!
“烦~”
“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