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怎么不说?”
“我一开始想说来着。”
“那他实际多少度?”
“37.2吧应该。”
她沉默的那几秒,044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说晚了?
结果,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阮羲和的第一反应确实不是生气,她莫名有些心疼韶至,不管是霸王龙还是木头,他们两个人好像都很没安全感。
木头沉默寡言,情绪并不外放,可他睡觉时,总下意识会把自己蜷起来,霸王龙活泼许多,拽天拽地的,可是自己就只是给他喂个药,他就柔软乖巧的不可思议,眼里的希冀让人开心又难过。
只有没人疼的小朋友才会这样。
韶至醒来时,身上出了一身汗。
但是烧好像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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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睡衣去浴室冲了冲,便循着香气赤脚去了厨房。
阮羲和刚把冬瓜炖排骨舀出来放在小盅里,后面就缠上了一只大狗狗~
舔的她脖颈痒痒的。
“别闹,做饭呢。”这锅碗瓢盆可都是西奥多去新买的,数量有限,碎一个少一个。
“不做了,抱抱。”
“韶至是粘人精吗?”
“是,我是粘人精,就黏你。”人一生病好像真的会变得脆弱和幼稚,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有些平日里厚着脸皮也说不出来的话,现在张口就来。
“那粘人精快去坐好,开饭了。”
桌上还有一道大白菜和土豆泥。
发烧了得吃的清淡一点。
她也没多做,毕竟就两个人吃饭。
主食是白米粥,素的很,还好有培凌榨菜,这玩意还是她特地叫西奥多回家取的呢!
在国外想买这种东西,可不容易。
他吃了一会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只小崽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话倒是没注意直接问了出来。
“哦,小黑我让托德送宠物医院检查打针去了。”
“小黑?”
“狗子的名字。”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你给儿子取名字也不问问我这个当爹的。”他不开心地咬了一下筷子。
“咳咳咳。”
阮羲和一口粥差点呛到。
“其实......你开心就好。”她不想跟一个病号计较这些。
......
那天之后,时间仿佛一下子被按下了快捷键。
她的生活规律且又平缓地前进着。
那些层出不穷的追杀好像突然间被终止了,听说是最大的那几个组织同时撤了悬赏令,底下的小喽喽跟风也撤了不少。
她好像暂时安全了,又好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马塞州最近并不安稳,韶至身处漩涡中心,一边应付着内斗,一边打压着外患。
两人联系的时间也被大幅度压缩了,好在她这边创业也忙,这样的节奏倒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