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凛冬这人还是玩的起的,真端着洗脚盆过来。
唯一不太聪明的一点就是,他这水是在外面打的,要长明说,这屋里有卫浴室,到他这拿洗脚盆就行,啥都不用带,人来就完事了。
“来了,兄弟。”他主动跟长明打了个招呼。
“嗯,开始吧。”讲实话,足疗也不是没做过,男技师女技师都享受过,但是这搭档给自个洗脚,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那你坐床边还是沙发?”凛冬一脸坦荡,男人嘛,要愿赌服输。
“沙发吧。”
他床边全铺了地毯,长明怕这个笨手笨脚的货把自个的地毯弄湿了,不好收拾。
“行。”
坐下之后,他没有动。
凛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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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鞋啊。”
长明疑惑地看向凛冬:“没去洗过脚么,不得你来脱。”
凛冬:......
“行,伺候咱长明大爷。”他一只手捏着自己鼻子,一只手去碰对方的脚。
长明:.......
“不臭。”
“哦。”
“要不你闻闻?”
凛冬:......真的栓q了好吗
长明的坏是藏在骨子里的,凛冬的坏却流于表面。
比如说这次,赌约凛冬提出来的。
但洗脚时......
长明克制了几分钟,还是没忍住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一个公益广告。”
“什么广告?”
“一个小男孩给他妈妈洗脚,跟咱这挺像哈。”
话音刚落,他小腿就被凛冬拧了一下。
“我****!”
屋里一阵鸡飞狗跳的国粹!
......
空中阁楼
“喏,眼罩,你自己带还是人家帮你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