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反驳的太快了!
晏扶风嘴角微微上扬,倒是也没揪着这事不放,只低头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一会回家......”
后面那三个字只低低地叫她一个人听见了。
小姑娘瞬间脸涨的通红,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嘛,多难为情啊!
捏拳轻轻捶了他一下,口是心非的样子妖的厉害:“我才不要呢,别胡说!”
他单手抚着她的后脑勺,用了些劲,将人压在怀里。
“好好好,是我要给你。”
她恼羞成怒,又捶了他一下,声音娇的厉害:“不许你说话了。”
晏扶风眼里漾着笑,乖乖闭嘴,一会该惹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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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闷规整的书房
他低头看着下面刚递上来资料,面上喜怒不辨。
与澳城不同的是,这里的冬天很冷。
便如梁秋实文章里所写的那样:在北平的冬天,一眼望出去,几乎到处是萧瑟贫寒的景象。
现在倒是比以前富足许多,可窗外仍白蒙蒙的,大抵都是些雾化的清霜罢,至于那树木,早就是光秃秃的一片了。
他的侧影在灯光下显得比冬景萧索。
原本捏在手里的钢笔也轻轻放在了桌子上,烦躁地捏了捏倦怠的眉心。
谁都以为澳城不会下雪,可偏偏有人花天价投放降雪弹。
今日份的热搜好像都给了澳城。
毕竟,物以稀为贵。
常见雪的北方总觉得大雪稀疏平常,不过是同下雨一般,是冬景里必经的一道程序,但是对于南方人来说,落雪总叫人觉得稀奇与兴奋,何况是百年未曾落雪的澳城。
营销号里说什么都有,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就是澳城哪个低调的霸道总裁为小娇妻造了一场冰雪世界的童话。
可对于鹤南弦来说,抛开一切外在因素,他总觉得这和她有关。
她现在是在澳城么?
这场大雪是晏扶风为她而下的么?
她好像总是待那人多几分温柔与特殊,看见落雪的那一瞬间,她应该很开心吧?
“咚咚咚。”
“进。”
封序端着一碗小汤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