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煊脸一白,手抖了一下,白色的烟灰掉落在黑色的西装裤上。
又顺着裤腿慢慢落下。
这世界上,但凡是做过的事情,都会留有痕迹,比如说,风吹散了烟灰,但裤子上仍有几点灰白色的烟迹。
......
另一边
阮羲和看了眼时间,看电影已经来不及了,现在赶过去怕不是也得迟到半个小时,索性就不去了。
“我带你去我高中后街吃东西吧。”
“好。”
阮羲和用手机开了个导航。
南城这地界,讲实话开车真要命,单行道太多,一不小心就扣你几分。
外地人开车进来转一圈,要是马虎点,出去驾驶证得重新考,总共就12分,可是不经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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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洛斯开着车和她一起来了南城一中。
高中早就已经开学了,这会过来,后街还算安静,不过学校外面的小吃街上还是稀稀拉拉的有些学生。
大多是些艺考生或者体育生,在这附近的辅导班里上全日制的。
厄洛斯带着口罩,但是没有带帽子,九月份还有些热,阮羲和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只带了帽子,运动服的袖子都挽起来了,露出手腕上的白贝母梵克雅宝手链和右手上的卡地亚满钻小戒指。
来到这里后,总觉得连空气里都有一种懒洋洋的记忆的味道。
那些年她和大家一样,常常在这后街买吃的,这段被银杏铺满的小路,她走过很多遍。
“我高中就是在这上的。”她看了眼泛青的围墙,眼里有些许怀念。
在炸串摊上买了两包炸串,她和厄洛斯一人拿着一份,慢悠悠地吃着。
这玩意吧,你明知道它不卫生,可就是香啊。
肠胃不好的吃了容易拉肚子,阮羲和没事,她一向身体好。
“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吃。”
这会天已经完全黑了,等九点四十五分学生晚自习下课,走读生出来,这条街会更热闹一些。
“你看那道围栏,以前有些住宿生会从铁栏网那里递出钱,到摊贩老板这里来买东西,不过学校查的严,都得偷偷吃,教导主任时不时也会过来查,抓住了就要扣班级分。”
这都是青春的记忆呢。
“那你呢,你会这样吗?”
“我比较懒,要穿过操场到这边太累了,所以我基本上不过来,来了也不买。”
“为什么?”
“就单纯不想破坏学校规矩。”她轻轻笑了笑,高中她除了早恋以外,基本上没犯过事,一直是老师口中好学生的模板。
“你多讲些,我想听。”他遇见阮羲和太晚了,那些他没有参与到的过去,厄洛斯都很好奇。
“我以前还挺乖的吧,就好好学习,偶尔早恋一下,然后参加各种比赛,去拿奖学金,大概就是这样。”她一句话概括自己的高中三年。
抬头瞧了眼男人的眼神,显然对自己的概括版本并不满意。
她轻笑一声,插了根脆骨喂到他嘴边:“这么好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