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里克:男人会做饭生活更浪漫,男人会炒菜胜过高富帅,男人会煲汤温暖又健康,男人厨艺好你老婆不会跑,越颉你个大比兜子,来啊,你过来啊!
越颉关了手机,把机子扔在桌子上,他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今天给罗德里克打电话?
捏了捏眉心不再理会这边,安心工作。
另一边
罗德里克等了很久,越颉都没有回复。
他又看了一遍自己发的内容。
我约了她明天一起吃饭,她会带厄洛斯一起,你现在坐飞机过来还赶得及,明天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没问题啊,在忙么?算了,再等等......
杀青宴上
觥筹交错,华丽的水晶灯,片片都流转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可惜这般绚丽的色彩无法落在人的皮肤上,只摇摇曳曳地在空中晃荡,在高脚杯里灿烂,在姑娘们脖颈间的项链上流转。
那么多人都在跳舞,男人们粗粝的大手圈着小姑娘们的腰肢,或低头细语,或耳鬓厮磨,做的不明显,却处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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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这样的百花盛开,大家的目光仍然有意无意地看向正在那朵摇曳在舞池里的黑色玫瑰。
她的皮肤很白很透,像极了顶级的白月光翡翠,又润又娇,裙摆下的长腿轻轻动一下就好像能在你心口肆意踩踏一般。
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侧面打着一朵黑纱蝴蝶结,贴合地勾着她的脚踝,引得人想要跪地亲吻,虔诚地又急切地在她脚踝上烙下细密的痕迹。
脚趾甲上并没有涂任何指甲油,圆润饱满,粉嫩极了。
那细的仿佛一折就能断的腰肢上有一双手紧紧扣着,慢慢地大手好像滑落了一点点,比腰际往下,比臀线往上。
她好像轻轻颤了一下。
只这瞬间,又被男人带着贴近了几分,怕不是只要侧一下头,他便可轻而易举地吻住她的唇瓣。
不知道多少人瞧这一幕瞧得脸红心跳。
跟厄洛斯合作了那么久,见惯了他清冷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一身黑西装搂着阮羲和腰肢的模样,强势中带着一点点说不出来的蛊惑感,多少有点上头。
那种夹带着危险的侵略感即便只锁定在阮羲和一个人的身上,也足够周围看到的小姑娘们疯狂尖叫了。
她和厄洛斯离的有些近,甚至因为自己某处发育的过好,这个距离已经足够那什么轻轻磨擦他的西装料子。
阮羲和微微想要退后一些,莫名其妙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变得好敏感。
脸上止不住地发烫,连耳尖也变红了。
但是她刚往后仰,搭在腰上的那只大手就轻轻磨搓了一下。
她瞬间腿软,差点便站不稳了,若非他托着自己,怕不是都要当众出洋相了。
“你别这样。”她声音都在抖,低低地,微微发哑,眸子里全是水光,似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厄洛斯喉结轻轻动了一下,握着她的手腕轻轻贴在唇边吻了一下:“抱歉。”
但是他半点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你好会跳啊。”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真的有些烫人,跟他一起跳过舞的女孩子应该很难不心动吧?
身上的味道也好闻,只不过现在的他压迫感太重,她实在不好意思跟他对视。
“王室礼仪,学过。”
“那你跟别的女孩子跳过舞吗?”
“跳过。”
王室每年的大型舞会典礼,都是需要跳舞的,他不出席的也就算了,出席的都必须跳舞,这是礼节问题。
她轻轻应了句嗯。
态度有一点点冷淡下来。
厄洛斯对她的情绪同样敏感,借着舞蹈动作,带着她转了个圈,自然地从人群里出来,半搂半抱地带着她走到阴暗僻静的角落里。
这里没什么人,但是外面还是能看到这里。
男人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声微微有些重,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她的身上:“吃醋了?”
“没有啊。”她侧着头不与他对视,也因为这样,修长白皙的脖颈,漂亮勾人的耳廓都展露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