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算福大命大了,这个样子都没有死掉,这些经历大概都可以拿去写小说拍电视了。
车窗上倒映着她微微潋滟的笑容。
“在看什么,这么开心。”戚司喻瞧了她一眼问到。
“没,就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想到什么?”
“想到十天后要回去沪市开庭就开心。”
“有把握能赢?”
“嗯,有把握。”判他们死刑。
“发生了什么事?”戚司喻前几天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有细问,主要是她总是匆匆忙忙地,一直也有人找她,两人打电话也说不了多久。
“就有个女的,和她爷,不对,和她爸,丧心病狂想搞死我,结果我这没事了,我朋友损失严重,这几天就是在搜集证据,证明这个事情是他们家动的手脚。”阮羲和轻描淡写地描述整个过程。
当然,存在刻意诱导的部分。
那些特别危险的桥段,她不想说,不想叫戚司喻担心。
戚司喻如阮羲和所料,误会了,阮羲和的搞死,是真的要搞死她,用炸药炸死她,但是戚司喻理解的弄死就是那人要毁了阮羲和的事业。
不想戚医生多问,她就开始黏黏糊糊地撒娇。
到了楼下她也不动。
“怎么了?”他打开车门,看着窝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的小姑娘。
她瞧着他笑,突然对他张开手臂:“戚医生要抱我上楼,娇贵的小公主是不需要自己走路的。”
戚司喻没忍住,低笑出声。
他弯下腰,托住她的后背和腿弯,轻轻松松把人抱起。
她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欠,又想摘他的眼镜。
戚司喻睨了她一眼,但是阮羲和才不怕他呢,毫不犹豫就给他摘掉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就被压在门板上,背脊贴住冰冷,炙热的吻瞬间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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