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在这之前他甚至没有想过要娶妻生子,几天来的相处总给他一种莫名的错觉,好像两个人会一直这样在一起。
但是,从这个问题开始,他第一次明白了她嘴里的哥哥,就真的只是哥哥。
这种认知莫名其妙地让人不舒服。
“会吧。”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是这样说的。
“那真羡慕嫂子呀。”她笑着说道。
鹤南弦笑容一点点隐下去,没有接话。
他是天生的政客,却在一个小姑娘面前,绷不住自己的表情,太失败了。
“你以后呢?”
“我以后,我以后还是想让哥哥给人家穿鞋子穿袜子!”她这话霸道又无理,却偏偏叫鹤南弦心口发甜,刚才的不渝,瞬间散的干净。
“那你男朋友生气怎么办。”他低头状似无意地问道。
“唔,那就不要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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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南弦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这辈子也少有这样的体验,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心情高低起伏不定。
他握着她的脚。
小姑娘的脚真小,白的仿佛会发光,脚趾头圆润可爱,倘若哪个男人有恋脚癖的,怕不是想根根吮吸过去。
鹤南弦生怕捏疼了她,力道很柔。
“哈哈哈哈,嗯,哈,哥哥,痒!”也不知道按在了哪里,她双腿开始胡乱地蹬着,脚尖触到了喉结,心口,小腹,倒叫男人呼吸不知不觉就紊乱了两分。
“和和。”
声音略微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低哑。
指腹触到了她的小腿,指尖没忍住轻轻收紧了些,细腻的皮肤带着温凉又酥麻的灼热感,一下子烫灼在他的心口。
她可能是觉得痒,直接从他手里拿过袜子,自己套上了,穿好鞋,自觉地拉着鹤南弦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不能一起走,在出办公室前就分开了,她坐在周丛开的车里,跟在车队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