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知道这小实习生是什么身份,擦,原来是大老板的女朋友,瞧大老板这死命相护的样子,经理只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可能到头了,今天大概率就要折在这里。
玛丽也白了脸,她没想到阮羲和跟大老板认识,自己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是万一查出来......
最惨的是那个扑过去的女孩子,她整个人崴了脚趴在地上,碎裂的玻璃片溅起的时候,也割伤了她的胳膊动脉。
血流不停。
这边乱成一团,送医院的送医院,去换衣服的换衣服。
剩下的就收拾残局,该打扫的打扫,该擦地的擦地。
但是,依然混乱极了。
阮羲和陪乔倦在隔壁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他去洗澡换衣服。
医生细细叮嘱阮羲和那些药膏先涂哪个再涂哪个。
好在乔倦就是两处被划出血,不太严重。
但是阮羲和担心他会留疤,琢磨着自己回家以后给他做一小罐药膏,专门祛疤的那种。
男人洗完澡出来,阮羲和正准备帮他涂药膏,却发现这人头发湿答答的,也不知道吹干了再出来,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很容易感冒的。
“擦擦。”她递给他一条干毛巾。
这男人有点像树懒,做事慢慢的,你指一下他做一下。
阮羲和见他这样子,索性拿了毛巾替他擦头发。
这场景倘若入画,定是要叫人脸红心跳的。
男人着浴袍,衣襟微微敞着。
长腿岔开,坐在沙发上,漂亮至极的脸蛋上带着三分惫懒,凤眼没有完全睁开,头发湿漉漉的,有几缕贴在脸颊上,勾人的要死。
而他身侧的那个女人拿着毛巾,纤细素白的手指在乌黑的发丝间穿梭着。
明明什么也没做,明明衣服也都穿的好好的,但就是让人觉得色气满满。
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她离得这样近,乔倦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手背上筋脉一点点凸起,手指微微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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