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住,太失控了,他不是简单的勾缠,轻轻咬在她唇瓣上,那一瞬间的酥麻让她脑子有些发懵。
腿慢慢也缠了上去。
他的掌心压着后腰,越发烫人。
呼吸声越来越重。
阮羲和脑子清醒了一点,喘着气,侧开了头,胸腔剧烈起伏。
傅修呼吸也乱的很,他撑在沙发上,埋在她颈窝间平复。
好半晌才起身。
阮羲和不经意瞄到他底下。
脸有些红,小帐篷支的那么高。
......
不能打草惊蛇,傅修是从刑侦里出来的,手段确实很多,小姑娘说楼上就住了一个人,看到他下去了,屋子里没有人,他用钥匙扣上的小铁丝卡进门锁,三两下就把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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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里面有危险,没让阮羲和跟着,他自己进去的,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这个人确实是凶手。
手段也残忍的很。
三个女人的头都被割下来,脸上用刀子写着贱/人两个字,藏在冷冻柜里。
卫生间血腥味很重,地上还放着一条女人的大腿。
洗手台上有一个案板,看来这人离开的时候正在切手指头。
这种场景便是连傅修见了都微微有些不舒服。
墙上贴满各种便利贴,全是这些女人的资料和生活习惯。
傅修给下面打电话,警队开始出动,便衣布满了这个小区。
高瘦的男人在茉莉公馆蹲守一天也没有等到目标人物,招了一辆出租车慢慢往回走。
在车上,他拿出一张纸来。
上面画着四个女人的素描卡通图案,前面三个女人都有红嘴唇,应该是后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