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很暴躁,经常跟人打架斗殴,抽烟喝酒什么坏我干什么。”晏扶风捻着手里的佛珠这样说。
阮羲和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大叔的眉宇里确实藏着戾气,所以初见的时候才那么让人印象深刻,因为他身上的气质太矛盾了。
“后来我被当时的朋友带进了赌场,那年我13岁。”
晏扶风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想嗤笑一声,但是偏又笑不出来。
“我发现我能记住别人出过的每一张牌,摇骰子是我最擅长的项目,这里的政策允许赌博,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一千万美元。”
“那个时候,心高气傲的去组雇佣兵,凛冬和长明都是那时候跟着我的,就这样在中东打打杀杀过了几年,又去做房地产,那个时候只要你敢做就没有不赚钱的东西,我辍学跑去做生意混江湖,后来我父亲去世了,要把晏家交给我,我没要。”
“但是他们却总觉得我要跟他们争家产,那两年挺混乱的,我二哥和四姐,七弟九弟都死了,虽然我没有深究是谁下的手。”
“但是,活下来的就那么几个。”
“我一边赚钱,一边在剑桥兼修学业,把辍学扔掉的都捡回来。”
“那会我的主力军其实在港城,dk也是在那有的雏形,那边最强势的一家是伊家,我甚至计划好,等我从剑桥结业,就把伊家连根拔起,只不过世事难料。”
“因为,澳城赌场开始融盘承包,多少人死盯着这块蛋糕,我很庆幸我赢了,那一段时间死了许多人,澳城变天了......”
阮羲和忽然发现,当你开始深入了解一个人的过去,你会慢慢对他心软,会慢慢心疼他。
就像一个故事一样,随着他话音的低渐。
她吻了吻他的侧脸:“唔,我好幸运,我的大叔真棒,在我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把人生过得很精彩,变成了最好的晏扶风,去迎接他的小朋友。”
晏扶风忽然拥紧了她:“幸运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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