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能有那么多人跑到澳城来赌,最后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呢。
要是玩的小,可能也就算了,但是这一把大的很。
“肆肆,把那个机关掐掉。”
“好嘞。”
摇骰子的荷官脑袋上开始冒汗了,这一把开了就亏得脱裤子,上面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但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呢。
“开啊。”阮羲和姿态慵懒地靠着赌桌。
荷官只能开盒。
这把一比三,她扔出去的两百万瞬间变成六百万,阮羲和去兑了钱,立刻就走,这一把坑了赌场那么多钱,再不跑,赌场可就有人要来请她去喝茶了。
“晏先生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金统出来时便见晏扶风一个人站在长廊上看着一楼某处。
他顺着晏扶风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啊,就是一伙人在对赌。
“出来透透气。”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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