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身上那股上位者气势日益成熟,虽说平日里还是嬉笑怒骂居多,可一旦严肃起来,他这把年纪还是会怕。
王悍看过之后,“可以,按照这上面的继续部署,给对方营造出一种我们要死战的假象。”
“你小子是想出来了什么解决办法了吗?”
王悍往嘴里丢了颗烟,一歪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壮汉,壮汉立马从桌子上拿起来打火机给王悍点了烟。
“既然要玩,那老子就跟他们玩一场大的!”
所有人不明所以,但王悍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就放心了,所有人都潜意识的觉得一切有王悍不存在任何问题。
三日时间一转而过。
木伯登背着手,“冯仁贵那边怎么说?”
钱奏摸了摸大光头,“山河盟那边的意思是,要负隅顽抗,血拼到底了!”
木伯登哼哼冷笑了一声,“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姚皑筹稍加思索之后,“对方这样做,会不会还有什么后手?”
钱奏立马摇着头,“不会,从对方的那个部署上来看,他们的确是想要拼命了,而且几位太保已经暗中联系将家室送到境外去!”
“王悍那个小杂碎还没露面吗?”
“听说是回山河盟了,整天和那个疯和尚吴法在一起商量事情。”
木伯登背着手,仰着头看着天空,“今日,定要给我的儿孙报仇雪恨!通知下去!准备进攻!”
本以为攻打山河盟的人只能聚集七八万,没想到攻打这天,人数直接干到了九万多人,人潮人海朝着山河盟总坛围了过去,势必要把山河盟吞的骨头渣都不剩。
木伯登为首,怒吼一声杀,所有人朝着山河盟总坛冲了进去。
可一个照面,他们就发现,对方就开始不断地朝着一个方向退避收缩。
最后所有人都凝聚到了一个地方。
是个佛堂。
佛堂之中,吴法正在讲经。
里面满满登登都是人。
其中围坐着山河盟的几位太保和几位盟主正在安静听佛法。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形色各异的人。
那几个人就像是上课爱捣乱的学生一样,交头接耳各干各的。
一个背着大盒子戴着帽子的姑娘不断朝着吴法吐橘子核儿。
佛堂外面还坐着很多山河盟的人也在安静聆听吴法讲佛经。
而在佛堂门口,王悍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肚子上还放着一袋没吃完的橘子。
杀声震天。
木伯登带着人率先冲了进来。
远远看到王悍之后,手中长剑指着王悍。
“小畜生,今日你哪里走!”
王悍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脸上还带着点起床气。
吴法洪亮的声音从佛堂之中传出,“各位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木伯登冷声笑道,“我放下屠刀,那用屠刀砍我儿孙的人岂不是可以逍遥法外了!”
钱奏搓揉着两颗铁球远远的看着王悍。
“你妈的,你骗老子骗得好惨,老子拿你当兄弟,你拿老子当傻子,今天老子不把你的皮扒了,老子就就跟你姓!”
王悍剥了个橘子往嘴里扔了一瓣。
“我现在看你也是个傻子啊。”
钱奏面目狰狞,目光扫过山河盟所有人,“木老,怎么感觉不对,这狗东西该不会是藏着什么后手吧?”
木伯登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稍加思索之后沉声道,“这狗贼诡计多端!应该是空城计!”
说话间一转头,看向了身后一辆车子。
那辆车车门拉开。
从中缓缓下来了四道身影。
木伯登抱拳弯腰,随后指着远处佛堂门口的王悍,“各位,那就是王悍,只要抓了他,之前答应各位的,全部都会兑现!”
几人目光均是落在了王悍的身上。
一个扎着发髻满脸老年斑的老人盯着王悍笑道。
“王牧侯的儿子,呵呵,总算是落到我的手里了!”
旁边一个面目有些狰狞的老人开口道,“老兄,这个小东西先留给我如何,我与他父亲可是老仇人了,我的鼻子就是被王牧侯削了。”
旁边另外一个大胖子开口道,“唉?各位,他可得留给我,我父亲兄长都被王牧侯给杀了,这个小畜生我可得亲手来杀!”
王悍打了个哈欠,“木伯登,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儿子孙子都想杀我,结果都死在了我的手中,我也没做错什么,看你年纪大,之前我都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放你一马了,你偏偏要上来送死,何必呢。”
木伯登哼哼冷笑,“送死?今天要死的人是你!”
王悍把橘子皮塞进塑料袋拍了拍手。
双手插在袖子里,就像是个老财主一样躺在躺椅子上。
胳膊肘顶了一下佛堂的门。
“各位!出来接客!”
佛堂中站起来了一个身高两米三宛如铁塔的壮汉站在了王悍身后。
紧接着,一个背着大盒子戴着大帽子的可爱小姑娘又站在王悍身侧。
后面跟着出来了一个相貌平平脸上总是挂着阴冷笑容的中年男人。
又有一个形似老太监的从中走了出来垂手站在王悍身侧听候差遣。
火红头发手托双刀腰背佝偻浑身杀气的人眼神嗜血的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
在他之后是个两只眼珠子各看一边长得很抽象的小个子走了出来,两只小耳朵欢快的动弹着。
模样刚毅一身风衣神色疯狂的男人戴着黑皮手套垂手站在王悍身后。
一身白西装模样帅气的男人出来后没敢和风衣男人站在一起挤在了老太监旁边。
最后从佛堂出来了一个长发披肩的阴阳脸,双瞳一黑一红。
九道身影站在王悍身后。
杀气冲天!
邪气滚滚!
场中温度随着九人现身似乎都为止降到了冰点。
王悍双手插袖,一副地主老财的模样,戏谑地看着远处的木伯登众人。
“各位,请继续你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