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弼之那张肉嘟嘟的脸又苦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一幕。
本以为有个伴儿了。
没成想项风竟然得到了王悍的赏识传他功法不说,还不割蛋!
孟弼之夹着腿。
眼神求饶。
王悍嘴角挂着邪笑应允道。
“可以!”
项风搓着手看着孟弼之。
孟弼之以前看到有人把猫送过去给噶了蛋蛋,看的时候觉得老开心了,尤其是看到那只猫嘟囔着脸生气的样子时常会捧腹大笑。
没成想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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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看了一眼远处昏迷不醒的解招娣,当初和解招娣一见如故,然后就上了解招娣的贼船,刚开始解招娣还给他说过未来可能会很倒霉,孟弼之当时太年轻,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倒霉成程度到底能到哪里去。
项风从地上捡起来刚才那个青年拿着的镶嵌宝石的匕首。
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孟弼之。
孟弼之往后倒退,就像是被逼迫到了墙角的土拨鼠,弱小可怜又无助。
“风哥!我错了!”
孟弼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项风把孟弼之堵到了角落。
余光锁定了王悍的位置,项风冲着孟弼之张嘴无声说话。
孟弼之愣了一下,通过项风的唇语大概明白,准备来一手瞒天过海。
项风的手里面捏着两个塑料袋扎成的小泡,里面还装着鲜血,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不知道这都是什么时候弄来的。
孟弼之终于明白,这个二臂这半天的用心良苦了。
心里面一感动,哭的声音更大了。
项风拿着匕首,舔了舔匕首,表情变态。
“小胖儿!自己脱裤子吧!嘿嘿嘿嘿!”
项风眼神示意,孟弼之哆哆嗦嗦的解开裤子,余光一直盯着王悍的方向。
没想到面前传来库喳一声。
项风倒在了地上,嘴唇发紫,捏着刚才舔过的匕首,“草!匕首有毒!”
孟弼之人都麻了。
项风抽搐着,嘴里面吐着白沫子。
“悍哥!项风中毒了!”孟弼之提起来裤子大喊一声。
王悍收回看监人道方向的目光,落在了项风身上。
指甲在指肚上一划,冒出来一滴鲜血。
屈指一弹!
那一滴鲜血飞进了项风的嘴巴里面。
“孤的血能解百毒!”
目光在孟弼之的脸上一扫。
“你还在等什么?”
孟弼之体若筛糠。
知道今天可能是躲不过去了。
泪水无声滑落,打湿了项风的豆豆鞋。
颤抖的手,解开了裤子。
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
王悍目光一扫。
当看到孟弼之那里竟然画着一副艺术画。
细看发现是画了个大象。
就是大象鼻子有点小。
王悍那双充斥着凛然邪气的眸子看到这副有艺术成分,但艺术成分不多的抽象画作之后都愣了一下。
觉得这种艺术对人类而言还是为时尚早。
眉头都破天荒的皱了起来。
孟弼之拿着石头,回过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风萧萧,抬起胳膊,大臂蹭了一下眼泪,风萧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表示能够接受。
做了个深呼吸,孟弼之一咬牙一狠心朝着欢乐豆砸了下去。
忽然!
铛!
一道雄浑钟声从远处传荡而来!
孟弼之被吓得一哆嗦。
一石头砸偏了,疼的像是一只肥白肉虫子扭曲蠕动着。
余光紧张的去看。
发现王悍听到钟声之后霍然起身!
双眸盯着钟声传来的地方!
其他人也都是盯着那个方向。
发现声音来自一个地方!
监人道总坛!
王悍周身邪气更甚。
双眼之中充斥着难以掩饰的狂躁!
这洪亮钟声让在场所有人的肩头一松,感觉肩头大山都被卸去了一般无二。
这让所有人更加好奇这是谁在敲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