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混得不错,当大老板了?”王向东怪笑道。
“王向东,你他妈还有脸来找苏渊?!”白宁大怒,上前一拳头砸在王向东脸上。
凭王向东实力,可以轻易躲开,但他没有躲,侧脸被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他舔着嘴唇道:“大学时候你练跆拳道,我就说是花架子,打在身上软绵无力。”
白宁脸色难。
曾经王向东对苏渊做了什么,他都在眼里。
对王向东是恨之入骨,对他的为人更是为之不屑!
心头怒气涌上来,操着隔壁桌子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啤酒瓶,就往王向东脑袋砸下去。
“老白,淡定点,跟他这种人置什么气,来,我们点过了,你想吃什么加点。”苏渊将菜单递给白宁。
白宁忍着怒气,坐下来,拿着一眼菜单,叫来老板道:“你们这儿菜太少了,没我喜欢的。”
“小伙子,你瞧你说的,我老公在五星级酒店干了十年,这不回来创业,你想吃什么,你说,西餐中餐泰式餐,都能给你做了。”老板娘笑道。
“是吗?”白宁翻着菜单,抬头道:“那好,给我来一盘爆炒王向东心,再来一盘韭菜洋葱王向东肝。”
“啊?这个,王向东是什么牲口?小伙子,是不是你们老家的土话?指的是猪啊,还是牛啊之类的?”老板娘并无怀疑,以为对方说的是老家里的话。
比如有个地方,把猪就叫豚。
苏渊差点笑出声。
王向东本人脸都绿了。
“来,王向东,来个烟。”苏渊将烟丢过去,王向东手一抖,差点破口大骂。
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小伙子,你这不胡来吗,要不给你来份猪肝,猪心,炒着好吃。”
“可惜了,行吧。”
白宁将菜单递给老板娘,转而悠哉道:“真是可惜啊,我还想尝尝你这心肝到底是什么做的,不过想必吃猪身上的,味道应该差不多。”
王向东嘴角抽搐,垮着脸道:“白宁,你可真够狠的,这么恨我?我还记得当初咱哥几个可是兄弟!”
“兄弟?你好意思提这个词儿?”白宁怒的差点要掀桌子。
“好好吃饭,毕竟是故人,见过繁华,才知道故人二字,有多么重要。”苏渊举起杯道。
白宁语塞。
他郁闷举起酒杯,但他没有跟王向东碰杯。
苏渊一饮而尽杯中啤酒,一边剥着花生米一边道:“老白,我让姬承炎给你定了明天最早一班的机票,你去一趟南方,有几件事儿要你处理。”
“什么事儿?”白宁一怔。
“我不是资助了家叫宝林堂的医馆吗?北方城市大多饱和,需要往南方扩展。”苏渊道。
王向东眯着眼,诡异笑了笑。
苏渊瞥一眼道:“你笑个dier?”
“妈的,我还不能笑两声?”王向东破口大骂,他意味深长着白宁道:“你啊,倒是个做生意的料,听苏渊的,去南方发展发展,比留在帝都舒服。”
王向东很清楚帝都局面。
所谓的医馆扩展,完全是一个借口。
目的只是将白宁支开,远离帝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白宁无视王向东,吸了口烟,眼神迷离道:“不过,近段时间我跟姬承炎学了一些东方,发现我好像不是特别适合做生意。”
“怎么说?”苏渊随口问。
“很难……以前我所遇到的,大多都是普通人,与他们交往起来十分轻松,哪怕有各自的小心思,也只是局限于职场,最大的损失,无非是丢了工作;但自从我接触到上层,才发现太难了。”
白宁握着酒杯,悲叹道:“那些人西装革履,面带儒雅,谈话、性格十分柔和,但背地里却是另一番面孔,他们要的是你倾家荡产,甚至要的是你的命,我着实有些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