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几乎只有老人在生活,晏习帛着荒废的村子,路过一处,他打听,“老伯,方子民家是在那里?”
老者指了指耳朵,摆摆手,示意他的听觉有问题。
晏习帛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遇到了一个担柴的老妇,晏习帛继续打听,“阿奶,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方子民家是住这里吗?”
老妇用土话和晏习帛沟通,晏习帛虽然听不懂,但是通过她的动作,大概知道了怎么走。
得到路后,晏习帛再次上去寻找,等到了一处荒破地带,里边有一个土窑,门口都被土给埋了不少,上根本就没有人住过的样子,晏习帛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只有此处一个荒破的房子。
他了一周,天气炎热,他口干舌燥。
晏习帛四处走着,路过农田处,里边还有壮年在务农,晏习帛穿着皮鞋去田野间打听,四周的人着不属于这里的人,“你好,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方子民家是在这里住吗?”
“你和子民什么关系啊?”老伯打量的着晏习帛。
晏习帛一顿,稍纵,他解释:“……他是我叔叔。”
“子民有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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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相视一下,再着晏习帛。
晏习帛:“有,我姓晏,我父亲晏智明。”
男人皱眉,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他想了好一会儿,“哦~晏总是你爸?是你了。”
当年晏智明陪着方子民过来过,他当年也年轻,和方子民是朋,当年晏智明过来,还是住在了他家中。
晏习帛跟着男人在走去的路上,男人说道:“当年你爸开着车来我们村里,可气派了。我坐的第一辆车,就是你爸那辆。”
晏习帛没想遇到父亲相识之人。
“当时你应该还没出生,是子民的阿奶故去,你爸跟着过来的,当时他说他老婆还怀着孕。我们都以为是头胎,你爸说他家老大是闺女,这胎还不知道性别,是你吧?”
晏习帛点头,男人热情的领路继续说道:“你今年得有,有,三十了吧?”
晏习帛点头,“是啊,几十年过去了。”
男人感慨的点头,“是啊,过去了,碌碌无为操劳半辈子了。唉,孩子,你结婚了没?”
“结婚了,孩子刚过了一岁生日。”
“恭喜恭喜,你爸在天上,肯定会保佑你们平安健康的。”
到了晏习帛刚去过的土窑处,男人指着说,“这儿就是子民家。”
“……”晏习帛着四周,根本不想有人住过的样子,“子民叔没在这里住?”
男人叹气,“还住呢,当年你爸走了后,子民回来魔怔了一般,几天不吃不喝,后来,半夜来了一些人,把子民接走了。再后来,他又回来,整个人都中邪了,回家收拾了东西,然后跪在阿奶坟前磕了磕头,就走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再见过他,都报警了,警察也没查到。”
晏习帛望着四周的荒凉,他在原地,静静的站着,太阳照得他后背发烫,他也没有感觉似的,着一无所获的地方,沉思。
是穆乐乐的一通电话,把晏习帛的魂儿叫了回来,穆氏集团,穆乐乐双手抱着儿子,哄着自己跌倒,磕到自己的儿子,沐沐哭得悲伤痛苦,“喂,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