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喝完了水,小手把奶壶朝着旁边一扔,乖乖的躺在麻麻怀里,麻麻。
“宁儿和小苏亲近,或许她知道,明天我问问她。”古暖暖心中也猜不透江苏了。“其实小苏什么事情都藏得很深,似我和茉茉一直压他一头,但是他的真正能力,真实想法,十几年了也没让我和茉茉知道。倒是我俩,一有什么,心中就装不住事儿的说了出来。”
江尘御扔了棉签,又换了的在擦儿子的腿窝窝,“心思深,有利有弊。”
小家伙感知到腿窝凉,抗拒的不想让爸爸擦了,婴儿表达拒绝的手段便是哭。
室内,又是小家伙的哭声。
翌日,到了学校,古暖暖和宁儿走在校园路上,她忽然想起江苏的事情,问:“宁儿,小苏最近在干嘛啊?”
宁儿歪头,着婶婶,“工作呀,怎么了婶婶?”
古暖暖:“没什么。”
宁儿鼓嘴,眼眸流转,心中存疑。没事儿,婶婶为嘛问她小苏哥哥的事情?
古暖暖一问,反倒让宁儿误以为小苏哥哥又怎么了,于是对江苏也细心了许多。
江尘御也在公司对侄子的观察多了起来,侄子的工作让他挑不出问题。用就是白天会精神不好,吃过午饭,其他人都去散步悠闲,他靠着椅子就睡了,精神没之前好了。
每当江尘御问起来,江苏都将借口推给工作,“叔,秘总长真不是人干的活,工作量多死了。”语气幼稚,行为也幼稚。但是江尘御知道,这都是借口。他的侄子,内心很成熟。
后来,江尘御在家也观察过侄子几日,每晚,他卧室的灯都亮到凌晨才熄灭。
小家伙的病折磨了家人几日,且成功让妈妈瘦了三斤,才好。
古家夫妇知道外孙生病,回国家都没回,直接来到江家望外孙。
抱着恢复活力的孩子,古母亲热的,不舍得撒手,得知他病,心都碎了。
见到瘦了的女儿,古父眼中是对女儿的心疼。他抱着外孙,晃着他,“山君,是不是你把我闺女折磨瘦的?”
小肉墩着找自己算账的外公,不敢哇哇乱叫。
古暖暖坐在父亲身边,她仿佛依旧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听到没有江天祉,我爸妈过来了,他们要替我教训你了。让你折磨的我晚上睡不好觉,抱你抱的胳膊疼。”
小家伙撇嘴,委屈了,想哭了。
结果还没哭,只是有个哭哭的样子,他的地位立马蹭升,再次成为外公外婆最的小宝贝。
家人都哄他。
江苏周末难得睡了个懒觉,醒来后,特意抱了抱小家伙,将小肉包搂在怀里,“乖,哥出去玩儿了,不带你了啊。”
然后他把孩子递给古暖暖,对宁儿打了个响指,“拿着你包,走了。”
宁儿立马拿着包包,跟着江苏就跑了。
古父见状,笑着说:“宁家这孩子,每次见面,都是跟在小苏后边。”
两人准备外出时,遇到了来妻子的苏队。
“姑父。”宁儿在院子里大声喊道,让室内的江大小姐都听到了。
苏凛言笑着点头,“和小苏出去玩儿啊?”
宁儿开心的点头,只要和江苏出门,她就开心。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两人离开,车上,宁儿兴奋问:“小苏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儿玩儿呀?”
江家直男:“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