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腰带的手被男人粗糙温热的大手覆盖,而后,苏凛言死死拽着她的手,将他身上带去。
江茉茉摸到他的睡衣扣子,睁开眼,到的也只是苏凛言的半张侧颜,她的口腔似乎已经变成了男人的城池,被四处扫掠,似乎要在每一寸都落上他的痕迹。
“苏,哥?”
苏凛言沙哑着声音,是江茉茉这辈子第一次听到,男人在极度隐欲时,声音可以低沉到和以往都不一样,这样的音色,她竟喜欢。
“帮我解开。”
江茉茉的睡裙不止什么时候全被苏凛言解开,衣服敞开落在两侧。当男人的大掌落在她腰时,她敏感的浑身起鸡皮疙瘩,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的丝滑肌肤,江茉茉敏感的握拳,最后苏凛言的一粒扣子也没解开,后来,男人一下子把自己的衣服全扯了。
江茉茉:“……”
室内的灯光敞亮, 照在二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男人的强装背部肌肉紧紧裹着身下娇小人的身子,只有男人脖颈后紧搂的那双玉藕般的女子手臂,和他的一切违和。
苏凛言在她身上所行之处,皆有他的痕迹。
托起江茉茉的后背,和她寸寸肌肤,寸寸相亲。
江茉茉被男人压得心仿佛在空中悬着,上不上,下不下。紧张充斥着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
苏凛言的手臂青筋暴起,想冲动,又怕伤害到她。
直到,距离从毫米,变成了零,再变为负时。
苏凛言的肩膀被疼的快哭的小女人给咬了。
当然,小女人从此以后彻底遭了秧。
户外,春日夜晚的凉风刮过,枝丫摇曳,倒影婆娑。室内,一盏明灯照亮整个室内,温度升高,床上的女人也跟着前后摇曳……
苏凛言告诉自己,克制冷静,当没得到江茉茉时,他都能保持冷静,可是,当和她紧密的那一瞬间,苏凛言甚至耳边自动忽略江茉茉的疼叫声,化身豺狼虎豹,饥饿了许久,好不容易得来的小羊羔,他不顾细细品尝,只想一口全部,把“小羊羔”从头吃到尾,鬓角,太阳穴,耳珠……
江茉茉的浑身打颤,身子又疼,又酸,还很麻。“苏哥,行,行了,好唔唔……唔了”接着室内又是一阵被压抑的轻喘,和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吼。
第一次,苏凛言觉得夜晚可以如此美好。
所有人都睡了,月从捎头挂到了正当空,又从正空慢慢西移。
江家的小家伙,半夜睡醒夹在爸爸妈妈中间哭,古暖暖困得闭眼,熟悉的解开衣服,小家伙自己凑过去脸,闭着眼睛找到吃饭的地方,堵住了他的哭哭闹闹小嘴,吃着吃着自己就睡着了。
别人都在深度睡眠,连有“猫头鹰”外号的小山君都困得睡不醒时候,江大小姐却刚经历了人生的蜕变,浑身疲惫但是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