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云身后的穗高麻衣忍不住担心的惊呼。
但是秦云却没有丝毫的害怕,依然是十分淡定从容的坐在主座上面喝着酒,好像眼前这个光头壮汉要杀死的目标不是他一样。
“死!”
光头壮汉脸上露出兴奋地神情,他距离秦云只有一步之遥。
穗高麻衣吓坏了,她用尽全力,试图将秦云连椅子一起挪开,但是失去了血鳐的血,无法变异的她,力量根本不足以移动秦云。
眼见光头壮汉就要杀了过来。
但是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冰冷的刀锋直接从他的后背心穿透了过去,冰寒的刀尖沾染着他的血液,殷红的血液从冰寒的刀尖上缓缓流落。
“不!就差一点啊!”
光头壮汉怨毒的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秦云,极其不甘心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秦云自始至终都神色淡然,淡定从容的着这一切,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众人了更加的心惊。
人们总是对那些把一切东西放在脸上的人毫无畏惧,畏惧不动声色的人。
锦衣卫们的动作很快,杀人他们是专业的。很快他们就将那些敢于反抗的西方将领图杀了个干净。
地上到处都是血液,是那些不安好心,试图将秦云杀了而后投奔巴赫曼的人的血液。还有他们的尸体,几乎铺满了大营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