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秀眉微蹩:“他发酒疯和我有什么关系?”
穆乐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带着祝融来到安置刘万世的营帐里,冲天的酒气从营帐里传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刘万世的醉言醉语。
“她祝融,祝融不就是个男人婆我堂堂大好男儿,怎么可能比不过她!”
“还有,穆,穆乐,天天板着个死人脸,迟早有一天我会打赢他,到,到时候让他给我洗脚!”
营帐外,祝融与穆乐四目相对,默契的想法同时在两人脑海中升起,不约而同地掀开营帘冲了进去。
“你们谁啊!居然敢打本将军,本将军横刀立马,哎哟,别打脸!”
营帐里传来阵阵痛殴之声,还伴随着刘万世惨叫,周遭的士兵们极其默契地远离此地,闭口不言。
就在篝火晚会的上方,是一面陡峭的崖壁。
秦云和塞赫美特坐在崖顶,低头就能俯瞰到下面正纵酒欢饮的士兵们,抬头便是漫无边际的苍穹。
星辰点缀而上,仿佛镶满了宝石的深蓝色幕布。
秦云也不顾危险,在悬崖边上坐下,两条腿放松地垂在外头,悬吊吊的。
“陛下就不怕我痛感下毒手?”塞赫美特抱着酒坛子在他身边坐下,调侃道。
秦云呵呵一笑:“你要是杀了朕,那就真是朕识人不明了。”
塞赫美特撇了撇嘴:“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又不是谁都和弗洛一样。”
提到弗洛,秦云便不由得一阵感慨:“若不是受了蛊惑,他本有机会能够做那托勒密一人之下的权臣。”
微末起家,得贵人相助,又的托勒密四世赏识,放在其他人身上早就已经是名垂千古的权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