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个床榻的被单没有铺好,要不您起来?我”她欲言又止,脸颊微微尴尬,铺床这事一般只有两种人做。
一是下人,二是妻妾。
噌!
秦云直接蹿了起来,让开位置:“你还会这个?你来!”
“在女真,女人的地位比在中原还要低,这些东西不学,会被嫌弃,而且我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天之娇女。”她红唇浮现一抹自嘲,仿佛是对自己命运的叹息。
说完,她主动上前,替秦云整理起了床榻。
她起来手脚很灵活,不是娇生惯养的那种人。
秦云着她弯腰的弧线,一阵口干舌燥,这密封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不想多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你这个身份,就算是女人,也应该不需要做这些吧?”
二人的谈话,渐渐接近于朋间的语气,独孤瑾一边鼓捣,一边苦笑道:“陛下,别说是我,就是女真帝后,也一样得做。”
“完颜大帝的眼中,女人就是货物,每个时间段都有不同的用处,所以自然而然,整个女真都有这种风气。”
秦云愕然,这么离谱?比中原的儒家思想还要可怕?
正说着,独孤瑾跪在了软榻上,伸长胳膊努力的想要够到床的另一边,凹凸有致的身段被拉伸的淋漓尽致,特别是她无意的姿势,让人鼻血直喷!
秦云直了眼,扳着指头数一数,他也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从帝都出发,到现在,至少一个月打底!
气氛到了,他不知怎么,浑身有些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