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张家金快速的念诵了一阵咒语后,反手就将手中的铃铛朝着恶胎的身上盖了下去。
那铃铛盖下去的瞬间,无限的放大,最后在恶胎的头顶的时候,化成了一个大钟,“钟”的一声就将恶胎完全的盖了进去。
呜呜呜呜!
那恶胎被盖住以后,声音也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回荡在大钟之中。
“厉害吧?”
望着目瞪口呆的我,张家金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
我刚想要说话,忽然感觉脚底抖动的厉害,就低头朝着脚底了下去。
那恶胎的声音传不出去以后,声音只能在列车上传递了,这列车哪里受的了恶胎的叫声,整个列车开始咔咔咔咔的多出了十几条裂缝来。
“厉害个得啊!”
这火车要被震裂了,着还在满脸得意的张家金,我开口说道。
那我移开这大钟?
“别移开,移开这大钟,声音会在大钟打开的一瞬间,无限的放大,这山可就要塌了!”
我转头朝着车外了过去,由于受到之前恶胎的影响,这山洞还在不断的掉石头下来。
虽然这列车的速度已经开到了极限了,但是无奈这山洞不见头的长。
我们脚底下的车厢也在开裂了,未知和绝望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外面惊恐的尖叫声越来越大。
怎么朱栩诺还没来?
我回头朝着朱栩诺离开的车厢了过去,那里空空荡荡的,根本不见朱栩诺回来的身影。
“應一切兇邪精怪,壇席邪廟,復連惡地,水魁蛟璃,朱書於大石上沈之,或安埋之。五岳安五方,天塗西北,地塗西南,人塗東南,功都東北。書時拾五岳三塗訣,取五岳三塗氣吹之。”
等不了,我拿出了一张空白的黄色符箓,贴在火车的车窗上,开始画以心血为墨,在符箓上画起“五岳安镇符”来。
张家金到我在画符,好奇的凑了过来:“这是五岳安镇符,你这符箓需要大功德之人画才能用,你这功德恐怕没有用吧!”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试试吧,兴许有用呢。”
做完符箓的我,双指掐着这张黄符,“啪”的一下就按在了那大钟上。
呜呜呜呜……
恶胎的声音还在响着,听着那恶胎的声音,张家金在一旁说道:“你嘛,我就说你这种符箓镇压不住这恶……”
只不过张家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恶胎“呜呜呜”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小了起来,到最后那声音竟是停了下来。
“有用?”张家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说道:“你功德这么大的?”
“那可不,天医的功德,能不大吗?”
被我的符箓镇住了以后,整个火车车厢也都暂时的安静了下来,又等了十几分钟,我到朱栩诺从卧铺车厢所在的方向,带着一个穿着貂毛大衣的女人走了过来。
这女人脸色惨白,脸上还有两个红中带黑的巴掌印,到这红中带黑的巴掌印,我就知道,朱栩诺给这女人也甩了两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