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狡辩!”
一声断喝,却是陆承裕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打开盒盖扔在叶红萸面前。
“这套翡翠头饰可是你的?”
当然是她的,还是她刚嫁进陆家时,陆继中给她置办的。
叶红萸怔怔的着地上的首饰,陆承裕恶心道:“你就是拿这盒首饰替奸夫还的债,我方才去赌馆打听,那老板全交代了,他认得你的声音,可要找他来与你对质?”
原来,当差回来的陆承裕,一回家就听说了此事,他按着刑部办案的思路,去赌馆老板那里找证据,没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这套翡翠首饰……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铁证如山。
陆继中气得快断气,几次要冲上去杀了奸夫淫妇,被大长公主叫人拉住了。
大长公主已是死人般着叶红萸,冷冷问陆鸢:“陆侧妃可还有疑问?”
这一声陆侧妃,妥妥在打陆鸢的脸。
大长公主警告她许多次,嫁出的女儿不要管娘家的事,可她倒好,不但要管,还带上外人,这不是存心与陆家、与大长公主做对吗?
陆鸢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般的田地,连她也牵扯上了。
母亲与黄琴师的事,她是知道的,她只是没想到,母亲竟会蠢到留下这么多证据,连赌馆的欠条都还留着。
她脸色不比叶红萸好,拥着母亲的手不觉松开了。
叶红萸惊觉女儿的变化,惊恐道:“女儿,你信母亲这一回……”
可陆鸢到了此时,只恨不能与她摆脱母女关系。
她推开叶红萸,红着眼睛道:“母亲,亏我相信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叶红萸失去最后的依靠,如丧家之犬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陆晚冷冷着她,一字一顿淡淡道:“叶姨娘每次出事都要攀咬上我,我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她话语一顿,突然向叶氏,道:“难道真如母亲所说,叶姨娘在娘家当姑娘时,就慕上了黄琴师,却因为我母亲与黄琴师是同乡情谊,所以忌恨我母亲,连带我也一迸恨上了?”
气到极致的陆继中,却从陆晚的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深意,红着双眼向叶红萸,咬牙恨声道:“原来你未出嫁前就与他勾搭上,还哄骗我说心中一直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陆继中遭此打击,脑子好似突然变灵光了,在到一旁的陆鸢时,想到她早产出生,顿时指着陆鸢,朝早已面如死灰的叶红萸震喝道。
陆晚心口一松,终于引到真正的正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