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惊讶,她还以为姑娘只有二十一二岁呢,又夸了几句。
宋修言说了太多的话,这会儿也说出了自己的想说的话,顾不上跟盛安宁说一声,闭上眼沉沉睡起来。
盛安宁探了探他鼻息,确定正常,才算是放心。
又了几眼照片,打算放回宋修言口袋时,才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字,很苍劲的字体,写着钟沅,后面有个括号,括号里写着圆圆,留于一年九月。
应该是宋修言写的字。
原来姑娘的名字是这几个字。
盛安宁完,小心地放回宋修言上衣口袋,又给宋修言拉了拉被子。起身去了趟办公室,虽然已经跟主任请假,还是过去。
孙雪梅在办公室,见盛安宁回来,好奇地问:“今天转院过来的是你朋?”
盛安宁点点头:“嗯,你也知道了?”
孙雪梅叹口气:“都在说这件事呢,这两年这样的病例特别多,都是前些年落下的病根,想一想,他们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原本就共情能力强,在医院又听说太多,孙雪梅说起来都忍不住红了眼:“现在想想,我以前的觉悟真低,天天就想着自己,他们的牺牲,我都感觉羞愧。”
盛安宁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想那么多,我朋应该没事的,我这边先过去了,这几天就辛苦你和真真了,回头记给我一下。”
孙雪梅连连摆手:“没事,你先去吧,这边有我和真真,你就放心吧。”
盛安宁收拾了下办公桌上的东西,决定这两天都在宋修言病房帮忙。
等再回去,宋修言依旧睡着,她又去打了开水回来,想着要不要去食堂打点饭回来,放暖气片上热着。
还没等她出去,周时勋抱着安安进来,小丫头眼圈还红着,肯定是没少哭。
“你怎么还把安安带来了?”
盛安宁小声说着,想过去抱过安安,小丫头一扭身,紧紧搂着爸爸的脖子,不肯撒手。
周时勋安抚的拍了拍安安的脊背:“爸爸这不是带你来了?没有骗你啊。”
他回家,也惊到了一家人,三个小家伙更是抱着爸爸不肯撒手,对于他坐了没一会儿就要离开,安安是不同意的。
哇哇哭着,要爸爸带她也走。
不管周南光怎么哄都不行,最后周时勋只能给安安穿上棉衣,抱着小丫头来医院。至于舟舟和墨墨,倒是好哄很多。
周时勋着还在沉沉睡着的宋修言,问盛安宁:“他是不是给你了钟沅的照片?”
盛安宁点点头:“嗯,了,一个挺好的姑娘。”
周时勋无奈:“他偷了一张照片装口袋,见人就给人,其实人家姑娘都没同意跟他处对象。”
盛安宁愣住,宋修言病的幻想症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