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只顾追着舟舟,担心他摔倒,又担心他乱跑,也就没注意周时勋和老头的对话。
走到周时勋跟前,还笑着:“小家伙,跑得还挺快,再大点就追不上了。”
周时勋着盛安宁,眼神软了软,带着笑意:“这边什么都没有,我们回去吧。”
盛安宁四处了,确实没有什么算命的人,就来上香的香客都很少,匆匆在院墙外点三炷香又匆匆离开。
“估计红云姑姑的消息有误,正好我们去玉兰花,完了坐公交回家。”
好不容易能出来一趟,还是和周时勋一起,盛安宁就舍不得回去。
带着两个小家伙又在长安街转了一圈,了红墙外的玉兰花,还去北海划了小船,过了瘾才回家。
舟舟因为开心,见什么都奇,也顾不上找墨墨的事,一直拍着小手,各种激动地叫着。
到晚上,盛安宁就发现,周时勋变得格外温柔,还有些索取无度。
之前两人几乎隔一天也会悄悄做点开心愉快的事,不过都是一次就好,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上学。
像是今晚,周时勋化身不知餍足的猛兽,如同在自己疆土上巡视驰骋,不知疲倦也没有终止的意思,还是少见。
一秒记住.
让盛安宁有些疑惑,想问却又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索性自己睡自己的,任由他去胡闹。
想着等早上起来再问,是什么让他如此反常?
结果第二天早上,盛安宁起来已经是十点半,已经吃到两个半小时。
盛安宁坐起来,不敢相信地拿着闹钟了半天,她每天都有定早上七点的闹钟,今天早上为什么没响?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周时勋按了,心里不由把周时勋反复责怪一顿,这让她怎么下楼?
还有学校,不请假就是旷课!
这会儿旷课还是非常严重的。
盛安宁又盯着闹钟了半天,有些认命地叹口气,起床洗漱下楼。
楼下,钟文清和周红云正在逗着三个孩子,很有耐心地教给三个话都不完整的孩子数数。
见盛安宁下楼,钟文清赶紧起身:“安宁起来了?有没有好点?这个天气就是早晚有些凉容易感冒。”
盛安宁瞬间明白过来,周时勋骗大家她感冒了,所以才任由她睡到现在。
可谎言就是谎言,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虚:“没事,睡一觉起来好多了。”
一开口,让她自己都惊住了,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娇媚,瞬间脸都红起来。
都是周时勋!
这个老实木讷的老男人,竟然学会解锁知识。
钟文清没注意到盛安宁的尴尬,还念叨着:“听听嗓子都哑了,来感冒挺严重的,阿姨在厨房炖得有姜茶,你去喝点。”